李凉心中正满是怒气,但面对床上醉酒的思琴也并不好发作,只想给她盖好被子,赶紧离去。可是,思琴这样突然一抓,令李凉极为作难。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思琴抓得紧紧的,他不忍将思琴的手狠狠甩开。
正在犹豫时,思琴抓着李凉的手突然向下一扯,竟把李凉拉向了自己,口中又断断续续的说道:“枫哥哥,枫哥哥……”
李凉被丁思琴拉的紧贴着思琴,中间只隔着夏日的单被,思琴的呼吸声均匀传来,制热的气息铺面而来,惹得李凉心中有些悸动,怒气消解了一大半。可听到思琴又提起那个人的名字,他的怒火再次被燃起,这次不同以往,他已丧失了理智。
李凉抓住思琴的手,另一只手狠狠地扯开被子。李凉定了定神,虽然不想如此,但是他别无选择,他要让思琴彻底的属于自己,不想再等待。
当身穿红色丝绸睡衣的思琴呈现在李凉面前时,李凉炙热的目光从思琴酒后娇媚的容颜,看上去有些抱怨的,微嘟的小嘴,再到白皙光洁的细长脖颈......
由于刚才的挣扎,丁思琴宽松的睡衣领口微微敞开,胸口的洁白嫩滑令李凉双手不自觉的触碰。继而俯身浅浅的啄吻着思琴光洁秀美的额头,精巧的鼻梁,再向下,终于一口捉住了那多日来令他牵挂的娇艳欲滴的,犹如露珠浸润了的诱人“樱桃”。
他的吻由温柔低浅变得越来越热烈,痴狂,带着霸道的占有感,在思琴的唇齿之间宣誓着自己的主权。由于多日来的压抑,隐忍,情绪的瞬间爆发无法控制,李凉轻咬着思琴的娇嫩,竟不自觉的使了些力气,咬疼了思琴。
她轻哼一声,换了个姿势,仍然在睡梦中沉沉睡去。李凉见思琴并未惊醒,胆子又大了起来,他已经不在满足于思琴唇齿间的甜蜜,双手一路向下,慢慢的拉扯开睡衣的蝴蝶结腰带……
夜是寂静的,只有偶尔的几声知了叫,和远处河滩传来的蛙叫,鸟鸣。虽是夏日,但是李公馆依山而建,并不燥热,这样的夜晚,清风徐徐,惬意舒心,微风吹拂着思琴半开的窗前柔软而轻薄纱帘,屋内是均匀沉睡的呼吸声,一切都是如此寂静美好。但是对于思琴而言,这一夜却是一场噩梦。
“滚!你给我滚!滚出去!滚!”夏日的早晨,天亮的很早,阳光倾泻进房间,给屋内的一切镀上了一层温和的金光,祥和而柔美。但是一切在时钟敲响了八下之后,全都变了。
丁思琴被时钟的声音惊醒,慵懒的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望着头顶的床帐,头疼的紧皱着眉头,随即又闭上眼,用手不住地揉着额头。
回忆了昨晚的事,才想起来,原来自己是醉酒了。怪不得,如此难受,再次睁眼,想要起身洗漱,找绿萍拿解酒汤。谁知刚从床上坐起身,轻薄的被子便从身上滑下,一丝凉意提醒着她,自己的上身是**着的,低头一看,思琴瞬间头脑一片空白。
她在心中快速的想着一切可能性,可是所有的原因都指向一个可能,她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可是,此时身旁传来略显粗重的均匀呼吸声,不!她竟然猜对了!不情愿的转过头,身旁躺着的人是如此熟悉,半裸着结实的但遗留着几条深深刀痕的精壮上身,手掌还压在思琴下身的被子上,就连睡觉也是一副冰冷傲然的样子,此人不是李凉又会是谁。
瞬间,羞耻感,无尽的悔意,愤怒,伤心绝望无数的情绪充斥着思琴震惊的心。她不愿意相信,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她竟然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不仅不是她最爱的人,明媒正娶她的人,还是个令她避之不及的男人,欺骗了她的男人,她想尽办法要逃脱的男人,还是在这种情境下。
她好后悔自己的一时贪杯,自己对李凉卸下的防备,她终于明白,父亲说她还稚嫩,容易被有心之人欺骗是何意思了。自己还是太骄傲,太过自信,可是如今,后悔又有何用。
想到这麽多年自己保护和如此珍视的东西就这样没有了,思琴不甘心。发疯了般的怒吼着,驱赶着身旁的李凉,双手拉紧被子遮挡着身体,双脚拼命地踢踹着仍在沉睡中的李凉。
“思琴,不要这样,不!不要这样!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如此,我会,今后我会好好对你的!不要赶我走!”正在沉睡中的李凉被丁思琴的怒吼声惊得突然睁开眼睛,感到自己正被狠狠地向外踹去。再一看正是昨夜自己趁机占有的思琴,已经醒来,怒目圆瞪的看着自己,狠命的驱赶着自己。
李凉并不生气,反而满是愧疚之情,想起昨夜,确实是自己有愧于思琴,只好赶忙向思琴承认错误,想挽回思琴的心,平息她的愤怒,但是这又怎回是那么容易的,毕竟贞操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不仅是何等的珍贵,更是她们视若生命般宝贵的坚守。
起初,李凉并不想对丁思琴如此,他虽非正人君子,但是从来做事都有自己的规矩。虽然枕边经常更换着各种曼妙佳人,但是,没有一个是他强取豪夺而来,都是自愿攀附他的,也有钟意于他的魄力和威武豪情自愿追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