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秦夫人到秦骏的小院时看到秦骏正在院中望着花圃中的牡丹发呆,并未打扰他,站在他身旁,等了一会儿,秦骏仍未有任何反应,才开口道:
“呵呵,骏儿,你在想什么呢?这么专心!不会是在想欢欢吧?呵呵。”
“啊!母亲!您何时来的?我竟然没发现!”秦骏被母亲的突如其来吓了一跳,惊讶道。他并未在意秦夫人所说的话,因为他根本不是在想宋欢欢,而是在思念那个母亲坚决不让再见的童卿卿。
“呵呵,我来了一会儿,时间并不长。对了,马上就是五月你的生辰了,城里的牡丹还没落,欢欢的脚上也好的差不多了,我见她这几日行走如常,你准备准备,这一段多带她出外走走吧。
对了,生日时要邀请的人,这次母亲就全权交给你自己决定,你说好吗?呵呵,我可不想总被你说是不顾你的感受,什么都自己最主的独裁者。最近你就多跑跑,把事情办好吧。”
“嗯?这……母亲难道不想送欢欢回郑州了?他父母可是有一段没见过她了,既然腿伤好了,就该赶紧回去,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就这么住在咱们家,这么长时间了,我看不妥吧?”
秦骏到是对自己的生日并不在意,却更关心宋欢欢何时回家的事,这令秦夫人有些意外,本以为两人现在应该是难分难舍的情感,可是自己的儿子竟然会急着送欢欢走,于是,不满的回答道:
“我看没什麽不妥!这是理所当然的。她是你未婚妻,这又不是大清朝,已经是民国了,想不到你个的思想竟比我还陈旧。
欢欢想在咱们家住多久就住多久,只要他们家不催她回去,你也别惦记这个事,知道吗,你就好好给我照顾好她,哄她开心就好,别的别瞎操心!”
秦骏听完母亲说的话,正想反驳,可是秦夫人却已经没了兴致,说完望了望秦骏,满是忧愁的叹了声气,转身离去了。
又过去了几日,在母亲的逼迫下,每天秦骏都得陪宋欢欢出外游玩,有时候是从军部回家后,带她在城里闲逛,有时是去戏楼听戏,假日还得带她到郊外,秦骏每次出游都是强颜欢笑,秦夫人总是说他玩也不开心,难伺候。
听完,他总是苦笑。其实他很想告诉自己的母亲,玩也是要和自己心仪的人在一起才开心,不是随便谁都可以的,何况这还是被逼迫的。
马上就要到自己的生日了,秦骏从自己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坠子,在手中认真的摩挲着。只见那个坠子上镶嵌的并非什么名贵宝石,而是晶莹剔透炫丽独特的雨花石。
这正是童卿卿当时在雨花台挑给秦骏的那颗,秦骏用它做了吊坠,就是准备在生日那天带上,让卿卿明白他要永远将她放在心上,永不分开的决心。秦骏望着手中的吊坠,思索着,生日那天一定要见见童卿卿,太久了,他一定要在这个重要的日子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