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她是该回去与公司同进退。只是,她从外墙上的窗户往里面探,窗户正对着客厅,瞧见熟悉的人影,那人也静静的盯着她看,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似乎感知到了她即将离去。
只是,她俩相处的时间太短了。
楽乐挂掉电话,重新回到餐桌,继续吃着中饭。一个闭口不提,一个闭口不问。
终还是彭措先开的口:“下午想去哪玩吗?”
她知道他知道了,他的语气很温柔与往日一般,可她明显的发现,他近日眸子里的亮光消失了,与他们初见时一般。
楽乐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再去我迷路的地方瞧瞧吧。”
那个迷路的地方,就是她因车子故障,莫名敲开他的房门之地。
其实她还想去大金寺,那个地方每时每刻的有无数虔诚的信客从全世界赶来跪拜。虽然她不信教,但也想去瞧上一瞧,许个愿什么的。
但时间来不及了,如果要结束一段感情,关系,她想去事情最先开始的地方,同时结束。
彭措洗碗的同时,楽乐开始将她的东西拾到行李箱里。彭措收拾完厨房走出来,看到她忙碌的身影,心上似乎被扎了一针,淡淡的离愁别绪从那个细微的伤口漫出来,侵染全身。
楽乐感觉到彭措走到她身后,但是她不敢转过身,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起。她像是被钉子定在那,一动不动。
彭措没有一句话,不由分说的也帮她收拾归纳起来。彭措拿过桌上的化妆品放到她面前的化妆包里,彭措就面对面的站在她面前,不足一个小手臂的距离,可她不敢看他,深深地低下头。
她对他实在残忍,要走,说不出再见,道不出离别。甚至要他心领神会,还要让他亲手为她收拾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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