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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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闲哭笑不得:不闭眼睛怎么睡觉?

时星澜眨眨眼:我还不困。

已经快十二点了,平时这个时间, 你早就睡了。薄闲抬手捂住他眼睛,赶紧闭上眼睛,薄哥哄你睡觉。

时星澜的病号服在折腾的过程开了一颗扣子,V领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 让薄闲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张杂志照片。

那是King刚出道的时候拍的,西装禁欲风,里面有一张时星澜个人的照片, 没穿外套,衬衫只系了一颗纽扣, 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冷淡平静的目光和狂野的造型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又酷又欲。

掌心传来一阵轻微的刮擦感,像有羽毛挠过,薄闲深吸一口气, 手掌往下压了压:再乱动,就不哄你了。

恐吓并没有起作用,今晚的时星澜胆子意外的大, 他将薄闲的手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我真的不困,白天闲着无聊, 休息了很长时间,还看了星月杯的直播。

闲着无聊,不接我电话?薄闲似笑非笑。

时星澜面上闪过一丝慌乱: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薄哥,不翻旧账了好不好?

薄闲发现,时星澜真的很喜欢说好不好的句式,撒娇撒得得心应手,半点看不出往日的高冷模样。

网上有句话,撒娇女人最好命,其实不太准确,撒娇的男人也挺让人招架不住的。

薄闲拗不过他,换了个话题:白天看比赛了?

嗯,看了,你们打的好棒!时星澜像模像样的分析今天的比赛,尤其是第三局,White做诱饵,逼敌人现身,然后你们趁机出手,一举吃下整个白狼小队。

不简单啊!薄闲扬了扬眉,语带调侃,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时星星同学竟然会分析我们的策略了。

想当初,时星澜上他的号打了一局,跳伞搜房子都不会,所有人都笃定他是故意坑Stop。

时星澜有些不好意思,坦白道:我有点笨,看了好几遍解说,还是不太明白,刚才说的那些,其实都是从评论里看来的。

时星澜说过不是很喜欢打游戏,会去仔细的研究解说,为了谁可想而知。

薄闲挠了挠他的掌心:我们星星可聪明着呢,听不懂完全是解说的问题,以后直接来问我,我讲的比他们清楚。

时星澜心里欢喜,忍不住提醒:解说是专业的。

我难道不是专业的吗?薄闲骄傲地抬了抬下巴,我不仅能给你讲游戏,还能带你打游戏,明天决赛反超JSS,拿个第一名给你看看。

你们一定可以赢的,我还押了

他突然停下话头,没继续说下去。

薄闲没多想:明天是战队比赛的最后一天,后天会进行娱乐赛,可惜你的手受伤了,没办法参加娱乐赛,不然的话,我就可以带你赢个第一了。

时星澜看了看自己包起来的右手,眼神微暗。

营销号语焉不详,没有将事情讲清楚,薄闲担心不已,打电话的时候问了薄墨具体的情况,也了解了一些事情。

手还疼不疼?

他没看到时星澜的伤口,单纯从包扎的角度来看,应该伤的不轻。

不疼了。

真的?

时星澜迟疑了一下:当时有一点点疼,但听到你的声音后,就忘记疼了。

这都能忘,你是小傻子吗?薄闲皱了下眉头,我打电话的时候,救护车刚到?

他还记得电话里传来的声音。

救护车刚到,那是不是意味着,时星澜刚被袭击不久?

我当时想告诉你来着,又怕你担心。时星澜轻轻哼了声,不是小傻子。

想起薄墨在电话里说的话,薄闲心里一紧:我担心你不是应该的?等《帝王侧》拍完,你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看看接下来想要怎么发展。

他无意插手时星澜的工作,但实在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被人伤害,这次是稀释过后的硫酸,下次说不准就是刀了。

解约,King团内部风波,何煊只有这些事彻底解决后,他才能放心。

时星澜很乐意与他分享未来的计划:我只想走音乐这条路,拍完《帝王侧》后,准备写写新歌,对了,黎澈说要找我合作。

他要找你合作?黎澈在音乐圈的地位还是很高的,薄闲有些惊讶,你们什么时候联系的?

时星澜嗯了声:他接下了《帝王侧》的主题曲,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剧组里,跟我们一起拍摄。

之前和薄墨打电话,那边嚷嚷着阿融的,恐怕就是黎澈了。

薄闲心里觉得古怪:他一玩摇滚的,给古装剧唱主题曲?我哥想再现《花蝴蝶》的辉煌?

《帝王侧》是一部历史正剧,时星澜脑补了一下《花蝴蝶》的旋律,忍不住笑出了声:不知道薄老师是怎么想的,不过黎澈的曲风很多变,他还写过不少非摇滚的歌曲,我觉得和他合作会很愉快。

在音乐方面,他很欣赏黎澈,所以并未拒绝对方抛过来的橄榄枝。

薄闲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他支持时星澜的选择,演戏总要接触形形色色的人,时星澜性格偏静,很难去适应。

黎澈的音乐确实不错,毕竟是摇滚小天王。对方是兄长相熟的人,薄闲放心不少,那我就等着星星发个人专辑了,到时候我也去给你打歌宣传。

时星澜想象了一下薄闲像粉丝那样到处宣传,脸有些红:还没影子呢。

两人聊了一会儿,又绕回了星月杯。

时星澜想参加娱乐赛,薄闲不太赞同:你的手还没好,别逞强,等你好了,我再带你打游戏。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是一样的队友,一样的游戏?

时星澜狡黠一笑:那可不一定,听说娱乐赛是抽签决定分组的,一共有四组,我们有75%的可能不在一组里。

薄闲握着他的手:不可能,就凭咱俩的缘分,不一组根本说不过去。

毕竟是在游戏里匹配到两次的孽缘。

说这么多话,嘴唇有些干,薄闲倒了杯水,喝了一半后,把剩下的半杯喂给了时星澜。

现在已经不疼了,等到后天肯定就好了。

看医生怎么说吧。

时星澜闻言,情绪顿时低落下来:医生肯定会夸大其词,其实我觉得自己根本不用住院。

在剧组受的伤,救护车直接将他送到了医院,薄墨是薄闲的哥哥,如果不是怕薄墨难做,时星澜早就拒绝了。

时星澜对医院没好感,薄闲隐隐明白过来,为什么时星澜不愿意让他离开。

睡不着,是在害怕吗?

医生怎么说的?

就说手背灼伤,可能会留疤,要按时上药,还开了点消炎药。

薄闲皱眉:留疤?

时星澜本来不太在意这个,医生说的时候,也没注意听,此时薄闲问起,他突然有些慌乱:如果你觉得有疤难看,我可以做手术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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