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宋唯一跟裴逸白打擂台,她自然不愿意。
决定?那么说,他已经做好决定了?是真的不打算回国,就在这里定居了?
这个消息,对裴太太而言,简直事一个噩耗。
宋唯一缄默,裴太太已经猜测,这是事实了。
顿时,裴太太只觉得眼前发黑。
他就真的这么恨我们,宁愿在这里,也不愿意回国,是多不待见自己的父母?裴太太顿时悲从心来。
在见到儿子的这一刻,她的激动和放松,由内而发。
可在知道裴逸白的想法后,裴太太只觉得自己大老远的从a市过来,就是一个笑话,白白浪费精力。
您想多了,他从来没有恨过你们。
裴太太这么说,宋唯一忍不住要为裴逸白说话了。
恨,这个词的含义太重。
呵呵,我不信,怎么会不恨?恨透了才对吧。
您不信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宋唯一自认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差不多,推着儿子就走。
慢着,等一下。裴太太又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
裴太太走了过来,拦着宋唯一的去路,眼眶虽然有些红,只是却强忍着。
她看了看婴儿车里的两个可爱的孙子,若是他们定居在美国,裴太太压根没什么机会看到他们。
她怎么能忍受?
你跟逸白,还没有复婚吧?裴太太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孙子。
宋唯一微楞,没想到裴太太说的是这个。
也对,你们结婚之后,资料都收在了家里,要复婚,没有户口簿这些资料怎么行?
没有等宋唯一说话,裴太太就自言自语地回答起来。
您到底想说什么?宋唯一直接问。
如果不跟逸白复婚,你永远没有名份,论起来,只能说是逸白的前妻。
这句话不好听,尤其是那一句永远没有名份,戳得宋唯一心里钝痛钝痛的。
她跟裴逸白本该什么事都没有,也不需要离婚。
因为他父亲的介入,硬生生的让宋唯一变为二婚。
宋唯一已经戴上了一丝火气,怎么,裴太太要威胁自己,永远不承认她?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并没有威胁你的意思。
我也不会再反对你们,本来也没指望着你们离婚,倒是他爸,乱入的乌龙。我想说,户口簿在我们手里,你若是能劝逸白回国的话,一回去我就将资料交给你,并且为你们举办盛大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