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靳踩着不急不慢的步调,踏入家门。
萍姐是一名华人,在他的别墅里面,已经工作了超过五年。
“先生。”一进门,萍姐打招呼,眼底闪过隐隐的不安。
“严一诺呢?她今天,都做了什么。”
在意料之中,严一诺不在客厅。
徐子靳不急着上楼,好整以暇地问询萍姐。
“说清楚一些,我就不信,她没试图跑出去。”徐子靳轻笑,正准备为严一诺掩盖事实的萍姐,顿时停下了。
“下午的时候,严小姐把被单撕掉,从房间的阳台上下去……”萍姐闭了闭眼,满脸无奈。
对于这个女孩,她是真的心疼,但是也真的无法反抗先生的命令。
“结果呢?”徐子靳讽刺地勾了勾唇。
试图逃跑?若是真的跑掉了的话,萍姐此刻不见得能这么平静地跟他说这些了。
“严小姐摔了一跤,不过没有跑出去,我扶她回房间休息了。”
徐子靳深深看了她一眼,“下一次,这种事情,不要擅自做主,我说过,任何动静,直接给我打电话。”
萍姐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不悦,立刻底下头,回答道:“是的,先生。”
徐子靳扯了扯领带,目光落在安安静静的楼梯口上。
正常的夫妻,家庭,可不是让丈夫孤零零的下班,而妻子却无视的。
假设,终究是一个假设。
他的脚步朝着楼梯而去,经过层层台阶,最后上楼,来到主卧。
严一诺躺在床上,听到了开门声,却无动于衷地继续躺着。
下一刻,徐子靳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颀长,优雅,而且冷酷。
“听说,今天你试图逃跑了?”徐子靳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只露出巴掌大脸蛋的女人。
“怎么?要跟我算账吗?上了我作为惩罚?还是要拧断我的双腿?”严一诺的眼睛又红又肿,显然背着他,哭过。
她确实很天真,得知楼下的大门上锁了,她就将主意打到楼上。
但是,结果失败了,否则她也不见得还会在这个房间。
徐子靳冷笑,“你这两个提议倒是十分符合我的胃口,不如先拧断了,再上?”
这个时候了,都还不愿意服个软?
“何必呢?徐子靳,你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所以不用找惩罚这个借口,跟我发泄满足你的****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对的,何必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话说得倒也是。”徐子靳轻笑,将她身上的薄被子用力掀掉。
严一诺难堪地遮挡着自己的身体,下面不着寸缕,就因为昨晚的话。
“呵呵,这是早就脱光了,等着我了?”徐子靳眯了眯有,注意到她膝盖上的红肿,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这绝对是试图跳下的时候,留下来的伤口。
这个伤口的存在,就是提醒他,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不听话。
“徐子靳,你就痴心妄想吧。你现在,也就只能这样幻想一下了。”严一诺淡笑,平静的声音透露出浓浓的鄙夷。
“你这样说话,真的很不讨喜。”徐子靳捏着她的脚丫子,用力一拽。
这个动作,出乎了严一诺的意料。
俏脸蓦地一白,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痛……剧痛无比……
她的反应虽然细微,却没有逃过徐子靳的眼睛。
目光似是而非地望向自己捏着的脚腕,他装作没有看到严一诺脸上的痛苦。
“你说,我要拧断你哪条腿呢?”说着,手上的力道轻轻加重,女人的眼泪被逼了出来,却死死咬着下唇。
不求饶,不松口。
“最好两条都拧断了,保证我永远也逃不掉。否则,我总会跑的,徐子靳,只要我有机会,我就会跑的。”严一诺大笑,斩钉截铁地回答。
徐子靳脸色铁青,散发着一阵阵可怖的气息。
“好,有志气,看来我对你太好了。如你所愿,明天开始,二十个人,全天二十四小时,全方位看守着你,现在满意了?”
他知道她不死心,却没想到严一诺坚决至此。
而愠怒间,手上的力道也无形加重。
严一诺以为自己可以忍耐的,奈何太痛,还是忍不住失声惨叫。
至于他说的,她已经没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