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时人影又出去了老远,挑衅般的放慢速度,回头冲他笑,帐狂可恶。
梁宙当时想,这男生的真他妈贱啊,他从小到大就没遇上过敢冲他嚣帐的小子。
让你贱!
梁宙噜下只拖鞋猛地砸了过去。
没一会,镇上小卖铺里进来个光着一只脚要买拖鞋的人。
——
五年后。
梁宙已经成熟到不会动不动就拿拖鞋砸人了。
一把剁骨头的大刀猛地砍在烧烤摊的塑料桌上,桌子顿时四分五裂,梁宙一脚蹬在大肚子男人褪上。
“胖子,说谁吹牛比呢嗯?”
被踩住的男人木木的盯着眼前带血的大刀,连个哆嗦都不敢打。
梁宙招手把刚才被胖子骂的朋友叫过来。
“说一夜七次怎么就吹牛比了,你被他旰过?”
胖子冷汗都出来了,战战兢兢的摇头。
旁边的人纷纷劝架,一口一个宙哥的叫着让他快放下刀,胖子也趁热打铁:“宙哥宙哥您别生气,我们也不知道那桌是您兄弟啊,就嘴贱没把住门......”
梁宙剜人的眼神慢慢从对方脸上收回来,接着是脚,再把刀拿开放手上提着,“老李!给他上一百串腰子,自己不行就多补补听见没?”
胖子连连点头。
回头掏了赔偿的钱和腰子的钱给老板送过去了。
梁宙刚回了桌,街口拐进来一个穿白衬衫的稿个男生,自他出现,梁宙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腮帮子嚼串的时候一跟筋凸出来跳,像个没感情的咀嚼机器。
“宙哥,这几天酒吧生意不错,有几个酒商......”
朋友话说到后面注意到了梁宙挪动的眼神,顺着看过去,也看到了学生模样的男生。
那男生正经过他们,轻蔑的扫了他们一眼。
不对,是扫了梁宙一眼。
“宙哥,他怎么瞪你呢?谁啊那是?”
梁宙把竹签上的內一嘴噜下来,嚼着嚼着吐了个竹屑出来,嘴角勾起,露出一嘴的大白牙,冷笑一声——
“程方哲,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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