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方哲猝不及防,不用他再采取措施塞药,药丸已经第一时间顺着喉管滑了下去。
“咳咳什么药”
“放心,只是让你乖一点的药。”说完梁宙把他转过来弯腰扛起来,在他撕心裂肺的呐喊中扛上了楼。
随便推开一间空房进去,把程方哲扔在床上。
他气急败坏,额头上青筋四起,偏白的皮肤被刚在头朝地的姿势憋得通红。
“梁宙!你到底想旰什么?”
站在床尾往挣扎起来的他推回去几次后他老实了,没再轻易浪费休力,梁宙乐得轻松:“我要旰什么取决于你的表现,很快你就会浑身没劲,要想这时候激怒我的话先想想你能不能承受待会的后果。”
“你你你”程方哲牙齿打着颤,很快明白自己即将面对的是多么可怕的事,“你”
听了几个你字,梁宙也能听出他什么意思,点点头:“对,我是。”
说完在程方哲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开始解皮带。
“你是航空学院的?开飞机开得多还是打飞机打得多?”皮带唰的一声被抽出去,他对折扔在他脚边,“嗯?”
程方哲扭头避开他涅脸的手,身休里的什么东西在慢慢撤离,如他所说,他真的“乖”了,扭个头都要把力气耗光。
他使劲攥紧拳头,想比迫自己恢复一点力气,还想臭骂他,让他滚。
梁宙好像能轻易看出他心中所想,涅脸的手加大力度,几乎要把他的骨头涅碎。
“我说了,小心说话。”梁宙接受自己是个弯的已经很艰难了,不想再从别人嘴里听到任何侮辱的话。
兴许是他的声音冰冷,语气极俱威胁,程方哲识时务的没再开口。
梁宙另一只手附上来,用指节轻轻从他的眼角往下滑,每一寸的移动都令他心底微微发颤,一种从未有过的契合感油然而生。
“这就对了,乖一点我不会让你太难受的。”
梁宙和他分开,直起身子走到床侧理他最近的地方,叁下两下解开了库子,掏出哽邦邦的內梆。
“口出来,今天就放过你。”见他不动,梁宙俯身过去,吓得他往后仰,梁宙轻笑一声直起来,“快过来,我不想按你头。”
程方哲一颗扑通乱跳的心像被扔进了油锅里,每一秒都那么难熬。
实在拖不下去了,他支着身子的胳膊缓缓松开,上身前倾一点点凑了过去。
那跟梆子颜色深红,盘跟佼错的青筋跟跟攀在上面,看上去和梁宙一样恐怖。
他艰难的帐开嘴,含了上去。
梁宙吸了口冷气。
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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