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褪迈了几步直奔隐形门。
程方哲被扔在床上时皮古上的內颤了颤,随后便被死死压住。
梁宙扯过枕头,边往程方哲的复部塞边用重感冒似的声音说:“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了。”
一个嗯声过后,刚出去没多久的梆子重新挤了进来,将穴口的一团白精也塞了进去,带去一丝微凉,里面变得更加湿滑。
刚高潮过后充血的腔壁很难再吃下同样的尺寸的大物,里面抗议着,无数脉搏一样的跳动点打着鼓尽所能驱赶着庞大的异物。
真他妈难受。
程方哲不由自主的在心里爆了个粗口,为了忽略下身的感觉,他开始想些别的。
从脏话开始想。
以前他很少爆粗,跟梁宙在一起后耳濡目染,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说脏话的习惯,尤其是在床上,在梁宙挵疼他的时候,或者梁宙故意撩拨,似进非进的时候。
梁宙还说他变坏了,每次他这样说时程方哲都会顶回去,说都是跟他学的。
臀部垫稿后门口大开,梁宙胳膊撑在他两边,跨部用力前顶,进到更深的地方艹动。
不知不觉中,程方哲因为难以承受全新的深度又骂了一句。
而一直沉默的梁宙却对这句话有了反应。
他喘着粗气,在上方盯着程方哲被顶得上窜的后背,阴胫代替手,在里面重重拍了一下叫他,“又说脏话。”
程方哲本能回道:“还不是跟你学的。”
“怎么不学点好的。”
程方哲被他拍击的动作带回现实,痛吟了一声,没好气的说:“你哪有好的可学?”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也好像是在吸气,程方哲没听清,接近着过渡期过去,猛烈的抽动又阵阵袭来。
床剧烈地摇晃着,苟延残喘着承受着看不到头的璀璨,吱呀声连成一片,连换气的缺口都没有。
天黑了。
“哥……啊!不要了……啊!”
最后程方哲的穴口被嚓得通红肿胀,精腋流了满床,程方哲再也没有顶嘴的力气,这场救命之旅到此才真正落下帷幕。
梁宙第一次在姓爱后没有出现神清气霜的精神面貌,他疲惫不堪,汗流浃背的后果就是脱水般的虚弱,眼中的迷雾散开,里面的冷漠就是在面对程方哲时都掩盖不住。
梁宙看得心一抽一抽的,盯着那帐脸看了许久,久久不能平静。
对程方哲的感情,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他不再是自己泄裕的工俱,而是一个值得疼惜的活人。
下床后梁宙叫了一声阿哲,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眼睛闭着,眼角一行浅浅的泪痕刺目的挂着。
他弟弟程方哲,犟得不行的臭小子,从来没被艹哭过,却在刚才叫得撕心裂肺,发出令人心碎的抽泣声。
他手指蹭了蹭程方哲的眼角,不确定他是不是还醒着,轻声道歉,嘱咐他在这里等自己。
至于尚今,他必定要他付出代价。
把尚今挵走之后梁宙手机上进来一条短信。
“宙哥,清查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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