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咬着张铭的肉棒,噗嗤一声,张铭艰难抽出肉棒,拉着陈子君的手站起,转过她的身子,哄她撅起屁股,趴在床边。
意识到张铭有想后入的意图,陈子君更怕了,男上女下的姿势都把她捅得死去活来,后面插入得更深,她岂不是要被身后的男人干死。“呜呜,张铭不行,你会插死我的。”已经转过身的陈子君拼命摇头,想回过身子来抱住张铭。
男人在床上都是野兽,女人越哭越兴奋,又怎么会放过她。“傻瓜,我只会疼你,怎么会弄死你。”话落,张铭就从背后抱住陈子君,不让她乱动,趁她不注意,一手臂勾起她一只脚,就着这缝隙,张铭狠狠低在背后顶入,另一只手大力玩弄着胸乳。
陈子君被顶得差点站不稳,双手向前挥,又抓不到东西来平衡身体,娇娇地向张铭哭喊着“我站不住了呜呜,快停下来。”陈子君不停扭着身子,想逃离张铭的禁锢。
“乖,趴着抓紧床边就不怕摔倒了。”单脚站立的陈子君被顶得脑子成了一坨浆糊,哭着点点头,赶紧乖乖趴好。
张铭拍了一下陈子君的屁股,发出一声清响,威胁道“把屁股撅高点。”陈不敢再扭捏,只好凹下腰,使劲撅高屁股,任张铭为所欲为。
张铭气定神闲地站着,双手紧握陈子君的芊芊细腰,一下接一下猛力地往里捅,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女孩丰满的乳房一晃一晃,碎花裙堆成一堆在腰间,半遮半掩,看的男人性欲高涨。
后入的姿势让张铭畅通无阻,龟头甚至捅开女孩紧闭的子宫,刺激得女孩不断求饶。“张铭,太深了,要捅穿了呜呜。”
陈子君的胡言乱语大大地取悦了张铭,他都恨不得干死在这个女人身上,再也不想放开她。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男人挺着腰毫不留情地掠夺着身前娇弱白嫩的女人,不管女人如何地啜泣求饶、楚楚可怜,男人都没有停下他的掠夺。
张铭仿佛找到了陈子君的敏感点,龟头总是故意剐蹭,惹得陈子君把小穴吸得更紧,爽得男人头皮发麻。女人的花穴越是收缩,他越是用力顶,疯狂地冲击她的敏感点。
突然陈子君尖叫出声“唔啊......”,一股温热的液体浇灌到男人的龟头,刺激得男人用力掰开女人两瓣雪臀,让肉棒操得更深,更快。张铭难耐地低吼一声,一股白浊喷出。
发泄出来的张铭没有马上拔出来,就着相连的下体抱着陈子君躺在床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稍稍恢复力气的张铭抱起软绵绵的陈子君到浴室冲洗一番,以抹沐浴露之名,在女人的大奶子上流连忘返,虽然胸大却不下垂,是完美的水滴形,宽厚的大掌都握不完全。
男人的审美大约一致,都想女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最好胸大腰细屁股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