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早已提前翻页,没隔多久,“哗啦啦”声纷纷响起,又归复安静。
半小时到,我睁开眼收拾东西。
该回酒店睡觉了。
心操人使抬头,脸上是明晃晃的揶揄,这表情,我几乎可以给他配音了——“啊~我就知道。”
路过三楼某个考场时,我看到了写着爆豪名字的书包,很不巧,我恰好在该考场的第一排看到了一脸恍惚的绿谷。
若有所察,绿谷抬头看了门口一眼——爱日惜力?这才过了半个小时吧,怎么可能有人出考场——果然是被实践考试打击到“幻觉”频发了么……
经过昨晚,对于上次爆豪为什么不来,这个问题,我真的是一点也不疑惑了。
就像我想见爆豪——爆豪当然也想见我。
可惜信使选错了——对于爆豪而言,是全世界最糟的。
“我最烦他那个眼神——就他?不服?不服谁?身为无个性还想跟上·我的脚步——我就问,凭什么?——他这是看不起谁——又以为自己是谁??”
一提绿谷,爆豪的怒气瞬间就MAX到了满级,额头青筋直跳。
“为什么不做个安静的垃圾好好待在垃圾桶里!难道他以为救我一次,自己就是个人物了?!”
说到“救”这个字时,他把牙齿咬的咯吱响,气到手里的酒瓶都要被捏碎了。
“换你你能忍?”
居然这么生气啊,我看着爆豪,明明已怒到了极致,却没有一丝杀气。
太温柔,也太骄傲。
我从箱子里拿了瓶新酒,启开灌了几口。
“没什么是我不能忍的。”我说。
那是一种本质的区别。
“哈?被炸一下就想杀人,可真够忍。”
他是真的喝多了,连宁可憋死也绝对不会说的话都一股脑的往外冒,带着点凶巴巴、又理直气壮的委屈。
“我开玩笑,你看不出来——?”
“跟我开这种玩笑的都进了医院。”
“就你会装逼。”
“不怕就继续,我无所谓。”
“——去死吧!!!”
酒丧神智,爆豪曲腿就是一记残暴的膝顶,随即,他木然地坐回去,捂着脸,肉眼可见地丧失了斗志,整个人阴郁着一股可怕的颓气。
“艹,居然比我少一个弱点……”
没忍住,我直接笑咳。
空气与冰冷的瓶壁相撞,凝成细密的水珠顺着手臂滑下,我拿起酒瓶歪了下瓶口,随手给爆豪撒了近一半的酒瓶子满上。
“我说我这瓶为什么怎么喝都喝不完。”
爆豪把被再度续满的酒瓶往桌上一墩,“最后一瓶,喝完不喝了。”
“随你,剩下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