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五个小时,个性也回复的差不多了。
我正准备给自己恢复一下,却被荼毘扯住了上衣,他还顺手掀了一下。
“干嘛?”我低头瞄了眼自己的腰,完全没什么好看的,被绷带裹的严严实实,“两秒就好了。”
“没,我就是很好奇,潮爆牛王居然那么有魅力,”荼毘语气轻佻,“他是怎么把你调’教的这么——”
怒火暴涨,我一巴掌糊上那张笑容可恶的脸,“哐”地一声把他扣进了墙里。
墙面“啪叽、啪叽”掉下成片的粉灰,洇透出一片鲜红。
“他是怎么把你调’教的这么乖的?”
荼毘语气没变,两道鲜红的血迹从他的脑后淌下,蜿蜒地滑过墙面。
……他居然又说了一遍。
我闭了闭眼,感觉怒火蹭蹭往上冒,“再说我就把你扔出去。”
“杀气倒是挺足。”荼毘侧头斜了下眼珠,很随意地看了眼墙上的血。“可惜光说不做,没有用。”
“你是热气球吗?给点温度就上天?”
我真气了。
“被人欺负了就跑,我问你谁干的,你说你自找的,受了伤也不吱声,自己两秒治好,不是怂包是什么?”
我真要被他气死了,行吧,是,我是能隐约听出关心,但是这种说话方式……真的是人就接受不了。
荼毘坐直身体摸摸后脑勺,收回手时,掌心和指腹沾满了血。
“我是不会道歉的,”我见他看我,立刻说。
“你居然还想和我道歉?”
他随手一擦把血抹在被子上,感叹。
“你是耳背吗?”
我简直难以置信,荼毘这……他这是长了个什么耳朵,他还能不能和人正常交流?
荼毘觉得这样不行,他回忆了一下昨晚,疼是真疼,但也的确爽,简直爽爆了。
身体渐渐涌起渴望,他尽力压抑了一下,但是不太成功。
“你没必要压抑自己。”他说,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点力道对你来说应该属于【微弱】,没必要,这真的没必要,你就该狠狠地砸下去,使劲砸。”
我已经无力吐槽,“你是想被我狂性大发一巴掌打死吗?”
“可你昨天晚上不是玩很开心?”荼毘反问。
我不由嘴角一抽,“能别提了么,昨天晚上你肠子流出来三次,要不是我及时换人——说真的,那种情况你居然还往前凑,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还凑上来干嘛。”
荼毘沉默了几秒,然后吃吃笑了。
“看来你的确不明白,”他说。
“我就喜欢你解放自我,狂性大发,折断我的骨头掏出我的内脏。我现在就想死在你身上。所以你没必要愧疚——对我、对另一个、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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