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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1k短h(2 / 2)

性和爱可以分开吗?

以前,我觉得可以分开,因为那时候我其实对它们没有兴趣,可是现在有兴趣了,答案也就跟着变了,觉得还是认认真真的一对一比较好。

……很颓。

……为什么呢?是因为太困了吗?

我抓起治崎廻的手把他的手指伸展开,但刚玩了一会就被他挣脱了,他还从胸腔里发出了不高兴的声音,这……就有点让我想起荼毘了,虽然并非因为暧昧,而是因为这哥们儿……有次大半夜睡得好好的,突然就浑身着火了……

“喂,治崎,你有过睡到半夜突然把床变形了的经历吗?”我忽然很好奇。

“别吵我。”治崎廻被吵醒了,语气异常烦躁,先是翻了个身压下来,然后浑身僵硬、顿了个两三秒,可能是察觉到贴在一起的地方黏黏糊糊?他忽然胳膊一撑,猛的坐起来了。

“你刚刚说什么?”

他的声音有点沉闷,表情也很不好。

“你睡着了。”我说。

“不是这句。”

“问你睡着后会不会攻击人。”

治崎廻歪了歪头,“不会,”他回答的很干脆,但是还没等我撇撇嘴,就又忽然一笑,嘴角上扬的弧度简直让人毛骨悚然,“我只会杀人。”

我忍不住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却听见被子外面的治崎廻说:“出来吧,不杀你。”

“真的假的?”我冒出头来。

“假的。”

我就又把自己埋回去了,并挪动远离某人——被窝真好,软软的绵绵的,请让我独享。

“别装害怕了。”治崎廻在外界说。

“……难道你没杀过人?”他突然一顿。

他这是什么语气!杀人很荣耀吗?

“我是做个生意的正经人,谢谢你。”

“你高几了?”治崎廻又问。

“管你什么事。”我说。

“我的字典里没有老弱妇孺。”

哎呦,这小子很狂嘛!我窝在被子里冷笑——说的好像我和老弱妇孺沾边似得!

“那你想好了吗?有关我的提议?”我问。

“干什么都需要钱。”他顿了一下,回答。

“钱根本不是问题,我只要结果。”我说。

一阵沉默,治崎廻可能在思考,但我没看他,依旧抱着被子趴着,不急,慢慢等。

——他连我真正的目标都不知道,怎么赢?

——最后的赢家只能是我。

“你想让我跟谁作对?”他问,“带领死秽八斋会变强,这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目的。”

“一个很快就要出名的组织。”我缓慢地说,目光看着被子褶皱的一角,脑海里却浮现了那个蓝发的、身材格外纤细,安静又听话的少年。

“首领……大概是死柄木吊。”

——众吾是怎么调.教的他呢?只要涉及到欧尔麦特,他就会忽然变成一个理智的疯子,陡然爆发出内心深处的所有黑暗……

“他是‘那个人’的手下?”治崎廻又问。

“差不多吧,可能比手下更亲密点,更像是他的弟子、儿子,或者说,棋局中的‘王’。”

说着说着,忽然有一瞬间,我理解了。

——这就像一盘棋,众吾是操控棋局的玩家,他坐在椅子上,把欧尔麦特和绿谷出久摆放在棋盘上、正对着他的那一边,设置成白棋的‘王’;而黑棋一方,他把‘王’设置成死柄木吊。

——所有人都在棋盘上,除了王之外的其他人都是王的士兵,必须服从王的命令,不听话的棋子就会被换掉,不管是黑是白,全都一样。

“他会帮他聚集人气、召集手下,敌联盟很快就会成为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没有人会背叛,背叛者只有死路一条——不行,我们必须抢先!”

我猛的掀开被子坐起来,完全想明白了。

治崎廻看着我,“听起来好像很棘手?”

“需要尽快,已经没时间拖了,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力量是有限的,英雄一方是不可争取的,如果不考虑从国外弄些人手,那就只有……目前还没有进监狱的S级通缉犯,我需要名单。”

众吾站的太高,看到的东西和我们不一样,导致我们之间消息不对等,从一开始就落后了。

而吊哥……说真的,我最开始觉得众吾有病,让这样性格的人去当首领——不是我歧视,而是吊哥的优点……目前就只有安静与听话。

治崎廻比他还好一点,然而这人的缺点是不会乖乖听话,让他服从死柄木更是不可能,所以众吾才把我引向他,他想一箭双雕同时搞定两个,干掉治崎,然后用治崎的能力吊住我。

那……

如果让众吾知道了我和治崎廻有一腿?

我忽然有点崩溃,因为怎么算都是输!众吾唯我知道我的真实目的,如果他把这件事对着治崎廻挑破……毫无疑问,我只能向他低头。

——冷静,爱日惜力,你要冷静,众吾唯我根本没有那么闲,根据横刀一斩的描述,应该没有人敢去他耳边唠叨高一小孩的恋爱八卦。

——下棋者会关注棋子的日常生活吗?

“你想把那些人拉进死秽八斋会?太天真了,就算有钱也没那么容易。”治崎廻说。

我倏然抬头看向他!

——要不然就把他……不行,那就输了。

——因为我的目的不是打败众吾,而是想治好姐姐和冰姨,千万不能本末倒置了。

……一个谎言,要用一万个谎言去弥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都急死了你还不行!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为什么浑身上下都不行?”

心里有点难受,我抓起枕头就砸向治崎廻。

“……你继续说?”他额头青筋暴起。

“继续说就继续说——治崎廻,我没开玩笑,我现在跟你认真的说——我不管你行不行,我说你行你就必须得行,老子有的是钱,敌联盟的老大是我前男友,为了事业甩了我跑了,老子就是想报复他——所以你必须把他的属下都抢走,让他的事业一败涂地,后悔当初那样对我!!!”

“……这他.妈是你的理由?!”

治崎廻瞬间爆粗。

我差点流出眼泪——原来我看起来这么傻白甜吗?他居然信了?吊哥我对不起你!

“我为了他堕.胎三次都不能再生宝宝了!这是多么大的打击你是男人你根本不懂!!!”

就在我演戏演的歇斯底里准备扑上去摇晃治崎廻时,他的手突然放在了我的腹部,贴住了——因为没有杀气,所以我……其实还来得及,但?

千万分之一秒,我对自己说,赌了。

下一刻——

非常痛,非常痛,被碎成了粉末又被重组,我完全感受到那种被分解的剧痛,隔着猩红色的血雾看到了治崎廻完全变扭曲的脸。

“呕!”他迅速收回手捂住嘴,浑身被血淋成了红色,再次强忍着抬头时,浑身疙疙瘩瘩的起了肿泡,一边后退干呕,一边眼睛都变红了。

我摸了摸自己,疲倦与困意,全消失了。

……甚至连个性也是满的,能量也恢复了。

“把利息给我免了算治疗费,赶紧滚回去生孩子去——你——滚开!!!”

这可真是过于血腥的治疗游戏,把治崎廻压倒在床上接吻的时候,我心想。

就算嘴里说着一百次的恶心走开,他的身体也比他的嘴诚实一百倍,仅仅随着最普通的抚摸就渐渐平静下来,那些溃疡一样的红斑也像出现时那么迅速的消退了,来无影,也去无踪。

这是一种病,我意识到,而病患深受折磨。

“为什么……”他喃喃道。

“爱干净不是错误,”我起身拉起他。

“走吧,我们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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