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薇喜爱这小东西,摸着它便往嘴里送,也学着林渐深那般箍着龟头猛吸马眼。
两人你吃着我,我吃着你,嘴里尽是彼此的味道,只觉得心里甜蜜,恨不得一直这么痴缠下去。
叶时薇被吸吮的分心,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并不能好好的舔吮小林渐深。叫林渐深棋高一着,先吮的叶时薇到了高潮,落了他一嘴的淫水。
“殿下的水儿,又甘又多,解渴极了。”林渐深咂咂嘴,把叶时薇扶正了,不叫她再去吃小林渐深。
“哥哥,你这还翘着呢,我先予你吸出来再说。”叶时薇不欲晾着林渐深,还要去含他的屌。
“不急,整夜可用,我想先和殿下说会儿话。”林渐深也不管自己那还硬着的屌,就搂着叶时薇给她轻轻揉乳。
“哥哥说了算。”听林渐深这么说,叶时薇便柔顺的靠着他,任由他随意的在自己身上揉弄。
“殿下之前与我说的,一直拿我当正君敬着的话可还作数了?”林渐深笑问道。
林渐深虽是笑着的,可语气却不见玩笑,这话叫叶时薇听的便有些危机感,但此刻除了硬着头皮答应,又还能如何作答呢。
“自然作数的。渐深你是谕旨赐婚的王女正君,管着王女府内宅,约束侧夫,统御仆妇,哪个敢不听你的,我与你撑腰。”叶时薇与林渐深表着衷心,只盼正君大人莫把火烧到她的头上。
“撑腰倒是说不上,我进王女府有一阵子了,殿下可曾见过我吃瘪,便是新进的两位侧夫,也是懂事守礼的。”林渐深眼睛半闭着,倒是想到前头自己留在王女府的心腹来与自己报的,穆察惹出的惧内流言来,便调侃道,“就是叫殿下惯的没了分寸,不敬殿下,谅他也不敢与我撒野。”
“……渐深你说的是。”叶?怂?时薇很机灵的给自家正君大人点赞。
“殿下也莫装糊涂了,我与你说的哪是侧夫和下人的事,之前与殿下讲的,我想做的,便是要管一管殿下的房中事。”林渐深不欲与叶时薇兜圈子了,便直言道,“与旁的人不相干的。殿下的身子,如今已经越发的娇媚丰美,早不是那被捅一下就疼的哇哇叫的青涩花苞苞了,我有些房里的手段,要殿下配合了才好施展,不知殿下怎么说?”
“渐深哥哥……”饶是叶时薇已经与面前的男人亲近了许多次了,谈起这种话题,仍是觉得有些羞耻,“你想做些什么,莫不是,又要给我下药吗?”
“确是少不得用药的,只殿下放心,不会用那虎狼之药害了殿下。我也不妨与殿下明说,我是个霸道的性子,原先只有我时,殿下的阴牝和檀口是尽够用的,可现在这两处被别的男人用过了,我就有些不大开心,这回,便是想玩一玩殿下的菊蕊。”林渐深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大逆不道,顿了顿,接道,“况那处弄的好,是很有些别致趣味的,我不蛮干,缓缓的开拓,必叫殿下也有乐趣。”
林渐深说的直白,叶时薇被臊的满脸通红,呐呐犹豫道,“哥哥,那处……那不是男子龙阳才用的吗,我是女子……我……这个……”
“殿下这是不愿,原来前头的话也是说说而已,说什么敬我,哄我开心罢了。”林渐深面目一肃,竟叫叶时薇拒绝的话半点都说不出了。
“我……”叶时薇红着脸,瘪着嘴,不敢反抗,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是怕疼。”
“不让殿下疼的。”林渐深脸色好看了些,也不欲逼迫叶时薇太过,“这是先与殿下说说,不急在一时,殿下思量思量,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也不等叶时薇答他,就翻身跪坐到叶时薇面前,分开她两条腿,用自己那勃起阳根在阴牝处磨蹭,“先做正事,殿下这骚屄让爷捅一捅。”
听林渐深今夜并不纠缠菊蕊,叶时薇倒也松了口气,她旷了好几日,与林渐深在驿站欢好时又不得尽兴,正是想的时候,便听话的张开腿,勾缠着林渐深说些骚话,“爷,快些来呢,奴想的很。”
“小骚奴,爷这就来治你!”
一个眼红屌硬,一个媚态逢迎,正是痴男欲女,金风玉露一相逢,你来我往,直在床榻上浪了半宿,才得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