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简丹只在医院住了一周就走人,没给陈一柏太多招人恨的机会,这才惊险躲过江团长砂锅般大的拳头。
出院后的简丹被江团长以“方便照顾她的身体”为由,直接押运到将军楼小住,并且亲自接送她上下学。
他刚结束一场反恐演习,短时间内抽得出身看管她。
简丹多聪明一姑娘,当然知道这是江团长防范陈一柏的战略部署,忍不住在背后小声逼逼:就知道防守,不知道进攻,我还想看一场你跟陈一柏干架的现场直播呢。
希望解放军犯错误,这都什么人呀。
但老实说,我也想看。
“玩鸟”组合在经历短时间的单飞后,又以全新的姿态、崭新的面貌碰在一起,同时开创了招猫逗狗新局面。
江军同志叉着腰挺起胸,乐得合不拢嘴:祖国的河山一片大好啊!
万万没想到,爷爷成了简江陈叁角恋的最终受益者。
晚上,江潭待在简丹住的客房里给她开刀的伤口做消炎消毒处理,弄完后收拾收拾,警告她别玩手机早点休息,再刮刮她的鼻梁,起身要走。
简丹飞快抓住他的大手,愕然地问:“你这就走了?”不调戏调戏我?
“嗯哼,不然呢?”
简丹的心火一窜两米高,狠狠甩开他的手:“滚蛋!”背对他躺下去,扯起被单整个蒙住自己,在昏暗的被中耳洞大开,聆听被外男人的一举一动。
心说我都闹情绪给你看了,你怎么着也得留下来哄哄我吧。
虽然困惑一向乐此不疲爱占“老百姓”便宜的解放军叔叔怎么突然纯洁了,不过对于自己因不甘寂寞想要留住他而施展的小小演技,她抱以十拿九稳的信心。
江团长特别懂得怎样打击一个人的自信心,华丽转身,抬脚就走,给她听自己沉重规律的脚步声。
被中的简丹气得直咬指甲,开关门的声音响起后等了等才猛地掀开被子,从枕头上欠起脑袋望向寂静的房门,再一脑袋砸回去:“明知道我在你们家住第一晚,还不留下来多陪陪我,假清高!”
演出来的假情绪被无情抛下她的男人给逼成了真情绪,不久演变成怒火,在她肚中狂烧,烧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俩小时饼,愣是没睡着。
当然,也可能是欲求不满闹得她睡不着。
你们想啊,她在医院住了一周,也就和江团长发乎情止于礼了一周,不憋才怪。
那么,痛快撤出销金窟的江团长,定力难道就比她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