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丹被突如其来的求婚震动,大脑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双眼发痴地看着对面因成功吓到她而得意洋洋的男人。
她的语言系统丧失了,“哇”一声哭起来,泪水扑簌扑簌往下掉,被求婚后的反应着实激烈得吓人。
江旅长慌了,连忙坐过去搂住她哭得一耸一耸的肩头。
简丹歪倒在他胸怀,哭得眼眶红红,鼻翼红红,泪水糊了一脸。
江旅长挑起她的小脸,抽纸为她的小花脸拭泪,啵一下,轻松地打趣:“我就当你是在喜极而泣。”
简丹一边吸鼻子,一边捶打他的胸膛:“你总是在我意想不到的时候搞形式主义,陷我于被动之中,我还以为你的所作所为都是我喝酒醉发的一场美梦!”
“我向你证明这不是梦。”抓起她的小手拍打自己的脸庞,“好痛!”
简丹缩回手,睁大湿漉漉的眼眸瞪他:“不是说不给我买钻戒了,结婚就用之前的那个?!”
“不想要就还给我,我等等就拿到店里退了。”装模作样去抠她无名指上的婚戒。
简丹紧张地将婚戒捂在胸口:“东西戴在我的指头上就是我的!”
江潭整个抱住她,情动之下轻轻地唤她:“老婆。”
简丹震了一下,红着脸翘起嘴角,叁分娇嗔七分柔媚地:“瞎叫什么,等合法了再叫。”
江潭不要脸地怂恿她:“你也叫我一个试试。”
简丹象征性地矜持一下下,声若蚊蝇地:“老公。”
江潭不要脸地回应:“唉!”
正是这种不要脸的革命精神,让他成功将高铁上一见钟情的女人追成军嫂。
江潭想想还是不放心,末了跟她再确认一遍:“所以说,属下这算是求婚成功了吧?请首长给个准话。”
简丹回味地砸吧砸吧嘴:“吃人嘴软,我吃了你一整碟冰糖炖猪耳朵,无以为报,只能把自己典当给你。”
“不赎回去的那种?”
“不赎回去的那种!”
江潭兴奋极了,嘴在她脸上到处拱。
简丹被他糊了一脸口水,幸福地叹息。
当代军队提倡晚婚晚育,男军人25周岁、女军人23周岁以上初婚的为晚婚。
长期连个女朋友影儿都没瞧见半个的江旅长一过25岁就成了部队的滞销品,迈进30岁大关的他要再不成家,可就要被打上部队过期产品的标签了。
这不,简丹大学一毕业,他就火烧屁股地谋划拐她进江家的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