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难当,用仅剩的力气捂住了脸,大张的双腿都没劲合上,任由精液混着血丝汩汩流下渗入身下泥土。
男人吃饱喝足大口喘息。捋了把短发,甩着胯间勃大巨物起来,撩起一捧水随意撸洗了两把。
糙痞汉子是不会随身带着纸巾的,但他刚刚看到她的腰包里有。从里面掏出来,就这么光着身子把纸巾沾湿轻柔擦着她狼藉的私处。
精液粘着稀疏的阴毛,上面还挂着不少血丝。穴口红肿,一副被凌虐惨了的模样。
他刚刚消下去一点的欲望又蓦地硬起来,直昂昂地冲着天,涨的火烧火燎。
冰凉纸巾擦在她下体缓解了疼痛,她正放松着,不经意一回头,就看到男人再次苏醒的肉柱。
“你!”
男人看了眼勃发的欲根,扶了扶额头,低声制止她躲闪。
“别动!我不碰你了,真的,不怕。”
下一秒,长臂一捞,一把把人抱起临着小溪,用清凉溪水浣洗她穴道。
丝丝清凉浸润着她,见他没有再次食言,她终于老实躺到他怀里,一同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
反抗未果,男人一定要为她穿衣服,她也就索性随他去,只是头还倔强地朝一边歪着不肯理他。
贝齿咬着下唇,眼睛和鼻头皆是殷红。
处女的贞洁莫名其妙在这林里给了他,倒也不是后悔,就是这种单方面的压制让她不服气,可偏偏又和对手实力悬殊,毫无翻身的可能。
“生气了?”
沉铎现在越发觉得他与虞卿是绝配。
两人都是内外不一的人,外表冷峻如山不可侵犯,可内心还依然是十几年前的样子未曾变过。
而真正的那一面,这世上只有他们彼此才相互知晓。
这种感觉给的满足感太强,和看着她身体里流出自己的精液一样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