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躺靠在白色被子上,闻着被单上虞卿的香水味。
“真是浪漫啊,我怎么就没有一个在山楂树下等我的人呢。”
“滴滴滴——”
大门外有车鸣笛,虞卿很自然想到沉铎,下意识拱起身体看外面。
他们平时为了隐蔽只开黑色或者棕色的防弹车,全身迷彩的军车不会是沉铎的。
她水眸中失落满溢,又很快平静下来。
才一天,她这是在急什么。
军车直接越过岗哨开到办公楼门口,上走下来一个面容白净的男人,一身墨绿军装,看军衔和周祁年该是平级。
“是周长官的副手,好像叫,郑锐,对郑锐,真是比他还要帅啊。”
喀莎趴在窗台上双手扶腮少女怀春,她表情痴迷说的话却不夸张。周祁年虽然有些矫情,可那张脸却生的俊俏。明明戎装披甲该有英武之气,穿在他身上偏偏让他更像个粉面书生。
但这人不同,面容虽也帅气,却帅的阳刚,一身正气与周祁年的气场完全不同。
同是迎接,军中气氛却比昨天好的多,中校甚至能在他面前咧嘴笑笑,还能接过一只他递过来的金嘴香烟,一同尝尝来自繁华都市的味道。
这种相处区别不在于官职,更大程度取决于周祁年出身军门世家,父辈祖辈皆是位高权重。他身上自带傲气,很难与这些不讲究的普通士兵凑在一起。
可郑锐不同,他从前线一路拼上来,肩膀上的每一颗星都是用命换来的。也正是如此,郑锐显得比周祁年随和,行事作风少了他的盛气凌人,也没有狂傲不逊。
所以即便他只是副手,下属对他的态度也要比对周祁年亲近的多。
面和与心和不同。
郑锐随行人员和行李都不多,标准的行军装备。他的办公室在周祁年办公室的斜对面,一路亲和的态度在士兵面前赚足了好感。
他到营房刚好看到窗边拿着相机翻看的女人,她垂着眸子,抬起头正好和他对上眼神。在她身上滞留几秒,郑锐随后低头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本来周祁年该是在今天和他一同到墨城上任,只是他向上头反映有重要军情,所以必须提前赶过来处理。
指背抵住口鼻想了一会儿,叫过中校询问了昨天指挥官的日程,恍然明白了他的“重要军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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