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下移身体到她大腿上,伸出舌头坏意地去舔她的大腿根内侧。虞卿是怕痒的,舌头的触感不似手指那么生硬直白,尖细灵活的舌尖舔舐痒中带麻,像细微电流扫过,她嘴里的叫声不自觉又开始,只是比刚才多添了些隐忍。
女人的腿又细又长,腿型匀称,偏偏又生了一张冷艳的脸,总是风情万种而不自知。据说女人有一双漂亮的腿,比有一对高耸的胸脯和挺翘臀部更能勾起男人的性欲。之前沉铎不知道这话真假,连用手都兴致缺缺,而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子一根不够用,真想多长几根,把她肏死或者把自己累死才好。
反正自己的命不能给别人,她捡回来的他,死也得死在她身上。
女人下身的水越流越多把整个床单都快湿透,男人见状上去用舌头勾画她耳朵的轮廓,喘息的空档对她说:“小丫头真是水做的,上面下面一块哭还能流这么多水。”语罢他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落下一个红红的牙印。
“嗯!”她身上的牙印不少不差这一个,咬的也不重,却让她惊叫出一声,竟然又泄了一泡水出来。
“呵——给你——”
他邪气地挑起眉,扶着自己进入,毫无阻碍一戳到底。这一下两人都被缓解,几乎是同时吸气轻叹。
她不懂他突然发狂为何,只当是连日鏖战的不快需要抒发。实习悬殊的对决胜负毋庸置疑,她拒绝不了只能乖乖敞着腿
“咚!”
木架子的床不结实,男人身子又太壮实太重,激战许久,一下深撞之后床腿竟被生生晃断了一条。
“呀!”
女人尖叫一声,被男人下意识护住。
断了一条腿的床右下角斜下去一块,他们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男人一条腿支在地上才稳住两人身体。
慢慢抬起头,他眼眉鼻子都皱在一起,不知从旁边拿过一个什么摔飞泄愤。
“啪!”
嘴里骂声连连。
“我他妈的去地上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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