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又难受,烦躁万分的坐起身,抓了把头发,下床进浴室冲冷水澡。
冰冷的水兜头冲下,却没能成功的浇灭那股烦躁和焦虑,齐瑾只要闭上眼就是林有乐跑开的身影,他忽然感觉心悸,痛得忽然睁开眼,只觉得心里慌乱不安宁。
呼呼他大口的喘了两声,忽然关上水拿过浴袍。
小瑾,小瑾你又
砰!砰!手里的椅子不顶用,齐瑾喘着粗气转头恶狠狠的说:钥匙给我!!
被他用椅子敲的密码门外面很违和的挂着一条铁链锁。
锁看上去已经有好些年头了。
齐家的佣人不敢动,齐淮倒是一个健步上前夺下了齐瑾手里的椅子,他仗着更高大更强壮的身形,绝对性的压制住了弟弟,冷声说:钥匙不是你自己藏起来了吗?
齐瑾愣住,我、自己?
对。齐淮见他攻击性减弱了,声音明显也缓和下来,他轻拍了拍弟弟的背顺,安抚:小瑾你慢慢想,仔细想,待会儿欧阳医生来了,你就告诉他到底把钥匙藏在哪里了。
齐夫人刚才被小儿子眼里的戾气吓住,很快又红起眼眶,也不知道是安慰齐瑾还是安慰她自己,低声说:对,小瑾,小瑾你别怕,医生很快就来了。
齐瑾又旷了一节晚自习课。
林有乐也旷了一节。
前一天的电影播完了剩下的后半部分。
教授因病去世后,小八被带走了可它又想尽一切办法回到车站,它四处流浪、夜宿在车轨之下。热狗摊的摊主说,如果你想等,那你就继续等。教授的女儿悲伤的说,你知道我们爱你,但如果你要离开,也没关系。
春夏秋冬,日复日,年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