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啸之没搭腔。
沉默在两个青年中间亘古地流淌,夕阳自窗户的缝隙里洒落了下来。
过了许久——袁东终于慢吞吞地开口,大发慈悲一般,对陈教授道:
“不过,我大概知道一些东西。”
陈啸之触电般抬起了头。
袁东想了想,强调道:“——只有一点儿。”
…………
……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沈昼叶白天高烧烧得人事不省,晚上退了烧,神志才慢慢回笼。
沈小师姐缓慢地睁开眼睛,隔过夜色看见一个陌生的天花板,往旁边一看,是个她素不相识的玻璃杯和保温桶,外加三个雪白的、有大有小的盒子。
她头疼得厉害,几乎像是要炸开了,然后沈昼叶思索了一下自己的处境——那足足花了她快三分钟时间。
沈昼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