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五条悟
好的,他现在不敢看五条悟。
伊地知眼观鼻口观心,尽职尽责的做一个莫得感情的司机。
能受得了你的监督辅助不多了,居山晴树在他身后语重心长,你省着点用。
不然没了伊地知,你开车回学校吗?
五条悟:?就不能你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咒灵会开车,但之前去找悠仁的时候伊地知分明说他还拿监督辅助标准配备车玩漂移。
为什么默认他来开车?
居山晴树冷漠脸:肯定不能啊。
无人驾驶这项新兴技术对于二十一世纪现在的人类来说还是为时过早。
正经人谁看得见开车的是诅咒啊.jpg
伊地知:半分钟前的感动喂了狗。
能和五条悟关系不错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五条悟到了学校后急着去找校长,居山晴树倒是悠哉游哉的一路慢腾腾跟过去,等到校长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五条悟已经进去好几分钟了。
出乎意料的是,校长室外面还站了三个一年级生。
你们在这干嘛?居山晴树看了看这三个站在门口的学生,好奇地问道。
他一出声,把趴在门缝边的钉崎野蔷薇和虎杖悠仁吓了一跳。
哥你怎么走路没声的。虎杖悠仁刚刚几乎。是从门边弹开的。
他拍了拍胸口,这才看向居山晴树。
是你们偷听的太专心了吧居山晴树丝毫不接这锅。
明明他来的时候,还没走到门口伏黑惠就听见有来人的声音看过来了,钉崎和悠仁没听见纯属是偷听的太认真了。
这怎么能叫偷听虎杖悠仁小声狡辩。
这叫正大光明的扒门缝。钉崎野蔷薇理直气壮。
居山晴树:行吧。
他是没想到有一天扒门缝这个词还能跟用正大光明来形容的,属实孤陋寡闻了。
但单就扒门缝这个行为吧居山晴树也想看五条悟热闹,不然他大可直接会宿舍,干嘛还要来这里。
当着三个一年级生的面,他总不能跟着一起扒门缝,于是居山晴树一脸正气:要听就光明正大听嘛,趴门边上能听见什么。
他直接用咒力把声音扩大出来了。
夜蛾正道的声音迅速清晰的出现在每个人耳边:不是我说你
五条悟大惊:不是你在说,难道是咒骸在说话吗?
钉崎:噗。
伏黑惠无声捂住了额头。
要不还是不听了吧居山晴树默默收回咒力。
五条悟的垃圾话,不听也罢。
就在他收回咒力的时候,钉崎野蔷薇冲着虎杖悠仁使了个颜色。
虎杖悠仁立马会心。
他一把上去握住他哥的手:哥你没带东西回来吗?
居山晴树:?
什么东西?
虎杖悠仁近距离观察确定他身上没有地方能藏的下一本书,放心的松开了他的手。
居山晴树忽然福至心灵:哦你说千年传承同人本啊。
顶着三个人紧张的视线,他: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
他今天其实还真特地注意了一下,可惜还真没找到。
也不知道五条悟那本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
你们要实在想要可以复制一下我这份。他想了想补充。
钉崎:那就不了。
没人想要,建议你独家珍藏。
唉再放个几百年说不定这本子还能遇见知音。居山晴树遗憾的转头溜了。
没有五条悟的乐子看,他还是回去吧。
才转过弯,居山晴树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要让宿傩被咒灵操术收复,就需要保证在不管哪个夏油杰运转咒术的时候身体由两面宿傩来操控才可以。
听五条悟说之前虎杖悠仁被宿傩掏出心脏濒死过一次,似乎跟他定下了什么束缚,换取了一定可以出来掌控身体的机会。
束缚内肯定包括了让虎杖悠仁忘记具体束缚内容和顶号期间记忆等限定条件,所以问悠仁也没有意义。
最好的方法就是问问宿傩。
这反正不算什么机密,就是居山晴树知道了也没有办法干涉顶号代打的进程,所以按照他对宿傩的了解,估计宿傩倒也不瞒着他。
居山晴树重新折回了校长室
对了,他刚走到拐角处,就听见野蔷薇在说,小泽的腿好了。
她说为了感谢我们把她送回家,今晚要请我们去吃牛排。
那伏黑用眼神向钉崎示意虎杖悠仁。
钉崎野蔷薇朝他晃了晃手机无奈的点头。
悠仁也一起来吧。
小泽优子养病的时间段里跟钉崎成了很好的朋友,这次腿好了之后自然不会不请当时送她回家的野蔷薇和伏黑去,当然顺便肯定要一起请虎杖。
钉崎野蔷薇就为这为难了十几分钟。
要是没有虎杖悠仁哥哥那一出,她肯定很乐意撮合小泽和虎杖。
但是现在场面就尴尬了起来。
于是她收到信息才等到居山晴树走了再说。
谁能想到他又折了回来。
小泽?虎杖悠仁挠了挠头,为什么是你们把她送回家。
我记得当时她不是跟她朋友一起来的吗?
对哦,钉崎也想起来了,那天明明和我们下午茶吃到一半,有个男人过来跟她说了几句话,然后说在隔壁桌等她。
怎么最后我们找到她的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
那个人是不是跟后面那个咒灵有关?一直没有出声的伏黑惠忽然开口道。
后面我们在银座看见跟小泽走在一起的咒灵,身上全是缝合线。
那个男人,头上一道缝合线。
他说是纹身,但是他穿着袈裟僧侣是可以在这种明显部位纹身的吗?
不可以。钉崎猛地站起来。
与此同时,拐角背后的居山晴树也猛地意识到了不对劲。
假夏油杰早在他还不知道的时候就近距离接触过虎杖了。
他要收复宿傩做小精灵,肯定还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前期准备。
这孙子居然在他们的谈话里只字不提,反倒是想让他纯武力对战宿傩,好两败俱伤让他捡漏。
怕不是想一次收俩。
【系统,】居山晴树牙根痒痒,【他果然是那种扒皮抽骨,榨干利用劳动群众最后一滴油水的无良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