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棒棒糖而已,宴哥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看着那个瘦小身影进了民居。
谢宴之想上前把她捞出来,又觉得没啥立场,这个地方的人员虽然混乱。
但海城的治安还是不错的。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站了一会等张文张俊催了才走。
路上,张文心思细腻点,感叹道:“禾似晚好像和家里的关系挺不好的。”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虽然禾似柔在班里和各种人说,要好好对待禾似晚,但自己从没关心过她,而且,说的话都引起了相反的效果,让大家更讨厌禾似晚。”
张俊瞪眼睛:“这也太阴了吧?”
谢宴之沉思不说话。
张文继续说道:“因为禾似柔说她们两个同父异母,班里暗地里讨论禾似晚的妈妈是小三的很多,还有人说是在那种不正经场所上班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传言。”
“这些,禾似柔听到了都没否认,只是说不要禾似晚听到,不然她会难过的。”
“变相的做实了禾似晚妈妈是小三这个事情。”
张文这时候像是福尔摩斯上身:“可禾似晚年龄比禾似柔大一点,按照正常的男人,先结婚再出轨的多,一般家庭,第一个孩子都比私生子的大,当然也有意外,但我不认为禾似晚是这个意外。”
“极有可能,是禾似晚的母亲怀孕期间,他父亲出轨了,和别人的女人生下了禾似柔,把禾似晚丢在农村老家让奶奶抚养。”
“农村的老人年龄大了或者是去世,养不了,所以才把禾似晚接到海城。”
“禾似柔在各种地方说对禾似晚的好,可你们仔细想想她的穿着,校服,除了校服还是校服,鞋子是一双磨破皮的不知道牌子的运动鞋,凉鞋是夜市上买的十来块一双的,而相反的是,禾似柔脚上踩的是空军一号,背的包包是爱马仕,随便送人的生日礼物都是蒂芙尼。”
张文的话落下,张俊眼眶已经红了,看向旁边什么的谢宴之:“宴哥,你家不挺大的,就你一个人住,你收留了小丑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