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星赶快起身。
宋时晚坐进去,他把前些天靠近路边的椅子拉进里面。
“似晚,那天你怎么走了?”沈灼星不安的问道。
那日他在包厢里期待了许久禾似晚回来,一直等到结束,也没等到她回来。
他一问,宋时晚脸一红,看她一眼低声道:“我有点不好意思。”
为什么不好意思呢,在沈灼星的理解下,那就是因为她和朋友说的那些表白的话,全被他这个正主听到了。
宋时晚鼓起勇气看着他:“沈灼星,那日的话你能不能当做没听到,我就是和同学说说,我不想对你造成什么困扰。”
“对不起啊。”
怯弱的声音绵软,像裹着糖一般。
沈灼星轻笑着:“可我已经听到了怎么办?”
宋时晚低着头。
心道,这个年纪的人故作帅气说这样的话,真的好油腻。
对比一下,那沙雕竟然还有点清爽了。
现在的清爽校霸正透过门口看着那一幕闷闷不乐。
张文张俊面面相觑。
张文劝说道:“宴哥,你别生气,小丑子戴那么厚的眼镜框,肯定分不清好坏人,她不会喜欢沈灼星太久的。”
谢宴之不说话,沉默的看着两个人说说笑笑。
手里捏着一个棒棒糖袋子哗哗作响。
张俊皱眉:“沈灼星长得还挺帅的吧,那群女生,可是列出来的校草名单里,宴哥每年靠着一张脸位居榜首。”
“可她们还说,沈灼星脸虽然比宴哥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但学习好,家世好,还会各种乐器,整个人像是王子一样。”
张文拼命的给张俊使眼色,可那眼神都喂了狗。
张俊回忆起校草榜上的评价:“那群女生说了,宴哥适合玩玩,而沈灼星,适合过一辈子。”
说完还自我感叹:“啧啧,现在的小女生可真现实,宴哥,像我们这样的学渣校霸,没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