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游记也挺有意思的。”
楚执摸了摸她的发丝,道:“那明日也过来陪我吧。”
嗯嗯嗯???
又去陪他?
接下来的日子,沈如晚去书房去的多了,有时候不想看书了,会给孩子绣小虎头鞋。
楚执空闲了会凑过来看,拿着那个比巴掌还小的鞋子打量。
“不是有绣娘吗?别太累了。”
沈如晚道:“我做的,跟绣娘做的不一样。”
楚执笑了一声,“有何不一样?”
沈如晚嗔了他一眼。
楚执在她身边坐下,“那要不说说绣娘做的荷包和你做的荷包又有何不一样?”
沈如晚回过味来了,楚执是在跟她要荷包。
她有给他做,只是没有做完,又不好意思拿过来当着他的面绣。
她没想到他会在意上。
她忍着笑,说:“嗯,也不一样,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悠闲的日子过得飞快,在别院里,她几乎天天都跟楚执待在一块。
楚执还带着她去游了一次湖,摘和荷花和莲子。
在层层叠叠的荷叶从中,在那摇曳的小舟之上,沈如晚满红耳赤,手抖的差点衣裳都扣不上,都是楚执给闹的。楚执拨动着手里的佛珠,才又忍了下来。
这段日子里,也有几次依了楚执,所幸的是身子无恙,孩子在肚子里一天天的大了起来。
沈如晚这胎很稳,就连张圣手也到了别院给她调理。
两个月过的很快,最热的天气将要过去了,回京的日程也近了。
沈如晚嗜睡起晚了,楚执已经去了书房。
沈如晚用完早膳,带着让方嬷嬷备好的点心,往书房去。
进了院子,她没让小厮通传,她提着食盒,正要走进去,听到屋里有人在说话。
沈如晚脚步顿住,她正想着要不要避开,却听到张圣手的声音。
“殿下,苗族圣女那边又在催促了。在问何时去给中了红斑蛊的人解蛊?那边圣女的身子越来越虚,也很迫切需要解药。她们像是笃定了殿下这边有解药一般,要殿下拿出真正的解药交换。她还说,那蛊毒使人脸上的红斑会越来越大,其实则是那蛊虫快接近心脏了,若是不快些解蛊便会危及生命。”
第一百零七章 ……
“殿下, 您之前给了他们的难道不是药引吗?”
张圣手知道摄政王殿下的蛊毒全靠紫玉血莲作为药引,他以为殿下手里还有那种秘药。
所以当殿下将一个玉瓶交给他时,他以为里面就是药引。
谁知那苗族的人却说,这不是解药, 不是药引。对他们圣女的身上的蛊毒毫无作用。
张圣手问道:“殿下, 您当时给老朽的是什么?”
站在门外的沈如晚也很想知道。楚执的药引是她的血。
他根本就没有告诉她, 找到了治她母亲脸上红斑的人, 更没有从她身上取走一滴血。
那么他给苗疆的人的解药是什么?
屋子里很安静,静的沈如晚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是我的血。”楚执那偏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张圣手面露惊色,他迟疑的道:“殿下您……您曾服用过药引,血液中会跟药引融合,所以您才想试试你的血是否也能作为药引?”
张圣手怀疑是不是殿下手里的药引没有了, 所以殿下才会用自己的血去给苗族的人。
可现在苗疆人表明那解药无用, 那该如何是好。
之前此事都一直瞒着王妃,可现在已经关乎到沈夫人的性命安危,这事甚为棘手啊。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沈如晚手提一食盒, 双眼泛红。
张圣手脸色一变,他不由朝楚执看过去。
殿下之所以会瞒着王妃,是因为她身子虚又怀有身孕,如今被她听到了,这下可糟了……
楚执见到红着眼睛的沈如晚, 对张圣手说道:“先生, 你先回去罢。”
张圣手心中一叹,起身行了一礼,便离开书房。
张圣手离开后,楚执走过来, 把沈如晚手中的食盒接了手中,说道:“不是觉得乏了吗?怎么没有多睡一会?”
沈如晚看着他问道:“怎么不告诉我?你伤到了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