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疼,她手捏成拳,在他肩上轻声啜泣,“慢点啊……痛!痛!”
太大了,她一直没敢看过男生那里,原来也是成年人的尺寸了……还要远远不止。
她怀疑自己肚子都被捅穿了,比起插入瞬间不适应的疼痛,更多是被巨刃贯穿的恐惧。像只受惊的猫,肩膀瑟缩,颤着声发抖,“隋应辰,轻点……”
隋应辰没想到自己还是没做好,也猜不到是自己的尺寸在实战中太过惊人。他早就硬坏了,额头上隐忍出薄薄一层细汗,但还压抑着欲念蹭着嘴唇轻柔地吻她,从鼻尖到脸颊,眼皮到眉弓,湿热缠绵,又嘬住她的唇,舔舐着两片唇瓣,哀哀地央求,又像是诱哄,“不痛不痛,我轻点干您好不好?好不好?”
柏意的脚也没有力气,整个人像滩液体一样挂在他身上,是他托着她的大腿把她举在墙上,啜泣般低吟,“稍微轻点嘛……”
隋应辰眉眼深邃漆黑,吻她的侧脸,“嗯,我把您操开了就不疼了。”
说着便咬住她肩上的嫩肉,挺着粗茎克制又疯狂地再次往里捅。
缓慢而坚决地一下一下贯穿,每次捣进来,柏意都感觉自己整个人瞬间被钉在墙上了。
她被填满了,她想。
小穴翕合骚红的血肉吃着肉棒,痛觉似乎也慢慢麻痹了,一簇火焰从忽然尾椎点燃往上蔓延,然后迅速传递到全身。
烧得她痒,骨髓深处都觉得痒。
她全身泛粉,水红的嘴翕动着贴在他肩膀上,手臂也攀着少年的肩膀,嗅着年轻男孩勃发的荷尔蒙,满腔满腹,她几乎被熏醉了。
她觉得更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