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毛巾轻柔地贴在她的阴唇上,但还是激起一阵刺痛。柏意的眉心一褶,瞬间哀吟出声,装睡的行径这就破了功。
只是隋应辰似乎浑然不察,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凝聚在那个酸肿红胀的肉穴上。他俯下身,担忧地朝上面吹了吹气,自顾自地喃喃道:“不行,还是要清理干净,不然会生病的。”
他的指尖极轻微地拨拉开穴口,里面一泡混乱的体液汩汩往下流。他再细细地擦掉,眉头微皱、神情专注,像是个为自己闯的祸善后的小孩子,又像是个严谨治学的科学家。
因为怕弄疼她,清理工作变得十分缓慢。久久地,终于干净了,柏意的头脑也清醒了很多。
她迷惑地看着男生把跪在沙发前,把她的手捧在掌心里,温存而细密地一根根浅吻着,长睫垂覆,温柔的表情中和了五官的锐利,暖色的灯在他身上蒙了一层细腻的光纱。
柏意觉得自己也要跟着疯了——
这个人怎么能一会儿像条野狗一样发情,一会儿又变成乖巧可人的小天使……?
愤怒、羞耻和积蓄一天的种种酸咸情绪,都随着此时心口萦绕不去的荒谬感而消散成一缕烟篆。
她眨了眨杏眼,盯着他:“你真的是神经病吧,隋应辰?”
隋应辰有些懵懂地抬起头,朝她粲然一笑,乖嗔明媚,“我不是啊,小意。”
竟然还学着方阳阳的叫法称她“小意”。
柏意的脑子都要炸了。
“你滚吧,别再来烦我,我没心情应付你这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