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缓慢地挺动,激烈的啪啪声都柔和消失,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跳动,有限的区域内竟然奏出悠扬的曲目。
他们的低喘和呻吟都和谐在一起,闭目是礼乐天堂,睁眼是低俗欲望,高雅的钢琴曲,此时成为最下流情事的配乐……
“好不好听?”尔雅故意狠撞了两下,抽神问着,两声受动作影响缭乱的琴音,拨动着他的身心,欲望更加高涨。
邬白玉被他刺激到云里雾里,后入的刺激更甚,淫汁儿流个不停,轻柔的操弄也能让她舒服到极致,她控制不住地轻摆腰肢,不由自主地翘着臀去迎合他的动作,小脑袋垂着嗯嗯啊啊地答不出话。
尔雅被她撩得轻笑出声,不看她也能想象那一副被干懵了的样子,红着小脸儿,泪着媚眼儿,只会娇娇地喘息,专门勾人去弄她似的。
他空出一只手来,袭上她一只柔软悬空的奶子,嫩嫩弹弹握了满手,指缝夹着挑逗硬实的小奶头,又揪又捏,解她的痒意。
低头看她颤抖的纤影,这手揉捏着胸乳,另一只还能给曲子弹个收尾。
最后几个音故意弹得又重又快,他的动作也一下一下愈发凶狠起来,小可怜白嫩的臀肉都被他撞得颤抖发红,啪啪的撞击声愈发清晰,琴声落下,大手自腰划过抓揉她丰满的大腿。
他低喘着追问:“好不好听?嗯?下面呢,操得你舒不舒服?”
字句都有力,汗滴随着他激烈起来的动作啪嗒啪嗒地坠落,绽开微小的水花。
“啊……别…别……不行……不行了啊——放……放过我……会坏掉的……啊——”
“会坏掉吗?操死你好不好?”
“小骚货再叫浪点……”
他真的发了狠,连双目都泛出红来,着魔一样捉着她猛动。
“唔啊……不……不啊——小穴受不了的啊……好哥哥……放了我……嗯啊——”邬白玉被他干得发懵,迷迷糊糊地讨饶,他从后面每一下都操到尽头,解着她不耻开口的空虚的痒,那么重,那么狠……
那么舒服……
好哥哥,谁是她的好哥哥?
再次被湿热的欲流浇灌,软湿的穴儿肉要命地绞着他的肉棒,尔雅头脑也昏沉起来,满身心承受着她给予他的快感和满足。
好哥哥,这讨饶的娇话儿可真好听啊……
双手掐上那微摆的小蛮腰,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手里,却又舍不得下狠了力,只得在另一处狠狠地疼她。汗水低下,尔雅红红着脸,喘息着道,“骚货,射在你里面,灌满你的小骚逼……”
想要和她,共去情潮浪尖。
狠狠抽插几十下,最后冲刺一般,不顾着邬白玉还浸在高潮中颤抖的身子,操得又迅又猛,每一下都顶到尽头,恨不得顶到她的子宫中去。
“嗯……”
临了那感觉,他粗喘着,肉棒猛然从嫩穴抽出,裹着一层湿亮,浓稠白液尽数射在她的臀上,后腰上,白浊填满了两只可爱腰窝,淫靡至极。
哪怕看透,最终他也没敢做出那让她彻底伤心的事儿来。
看着颤抖在欲望侵袭中的赤裸小人儿,跪都快要跪不住,他想象着刚才还残存着的温暖又紧致的包裹,一颗心操控不住地扑通扑通狂跳。
他却再不慌乱,也不想回避。
“心肝儿,这是我弹过最好听的曲子了……呵……”
为什么要着急呢……
他们,来日方长。
——————
粉红留言:钢琴厚乳play我真的想写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