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哪里会有用呢,我现在是所有人眼中的加害人,换言之就是犯罪者。
谁会问一个犯罪者说:「你真的犯罪了吗?」
不,不会,舆论只会问他:「你为什么犯罪?」
自己说了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说又是权当默认,所以说,何必浪费力气想解释说词呢。
当然,侥倖也只能到麻烦找上自己以前。
「杜若菲,你什么也不解释,这是默认了?」我就说,姑且当作默认的人马上就来了。
是我没见过的女孩。学号上绣着二年级的标志,纤瘦高挑,黑发如瀑,一身清秀却盖不过她眼睛的过艳扎人。
我闔上手中书刊,瞟向她扔在我桌面上的,半份报导。
韩昊书的魅力还拓疆到学姊群去了?我皱眉,没意外被那学姊理解去错误方向。
「损毁公物,警告两支。」粉唇开话以前,我俐落截断,指着桌面上撕痕明显的纸张,一勾唇角。
我不喜欢把事情闹大,很讨厌。可她刚好在我看书的时候闹,我也只能激发自己惹怒人的潜力。
「哼,」她哼笑,支起表面上的倨傲,「学妹,你这是跟我开玩笑?」
「假如你是在我翻开书的前一刻出现,那答案是肯定,若反之,则答案亦反之。」我很认真,甚讨厌有人打断自己看书。更别提那人还是个不明所以跳出来呛人的脑残粉,「很显然学姐并不是。」
场面僵了冷了,她狠狠瞪我,我纹风不动。耳畔飘来几句间言低语,倒不全是对我不利的言论,建立人际网也不是没有用处的。
刘雨汶在走道另一边的位置上,眉头蹙紧,很不认同我所为似,唇瓣开闔着,无声说些什么。
这学姐,后台,挺硬。
解读不难,瞬间让我有些后悔方才态度不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