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呀。”也不知道是懂了还是不懂,他只继续的翻看着,足足看了六七瓶,这才将其中一个举到之若的面前,“是不是这个?”
之若的眼睛凑过去看了看,然后点点头,“嗯,是的,现在,帮我打开盖子,然后再去烧水。”
一掌劈下去,“嘭”,奶粉的瓶子开了,这就是会功夫的好处,什么到他手上都变成了简单,“之若,炉子在哪?”
“唉。”之若叹息着,然后瞄了一眼身边的宝宝,却只得道:“你抱我去,我教你。”
西门瑞雪巴不得呢,一伸手打横一抱就抱起了之若,她的向子真轻,生孩子累坏她了吧,之若指挥着西门瑞雪到了厨房,可身后的卧室里,那小家伙见不着人就开始抗议的哭了起来,之若也顾不得了,解决温饱才是重要,接水,打火,指挥着西门瑞雪做了,还好,他还没有笨到家,孺子可教也。
待那火苗窜起的烧上了水,之若的满头满脸都是汗珠,她的伤口让她疼坏了,却强忍着才没有出声。
西门瑞雪一边抱站她,一边俯下身细细的吻去她额头的汗珠,却留下了一串串的湿,分不清那是他的唾液还是汗珠留下的痕迹,“阿瑞,别……别碰我。”
她抗议着,可他压根就不听,八个多月的分离呀,就仿佛是八年那样的漫长。
“呜……”一声低叫,她不忍了,她故意的。
“怎么了?”
“痛。”弱弱的小小声的说着,她是真的痛。
西门瑞雪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带着她回到了卧室,两只脚才一踏进去,床上原本还哭着的小家伙立刻就不哭了,撒欢的又挥起了手脚,快乐的看着他们的方向,开心极了。
西门瑞雪轻轻轻轻的将之若放在床上,然后就要去掀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他手指的轻撩让她慌乱的吓了一跳。
“让朕看看你的伤,朕有金创药。”
她想起了她腹部的剖腹产的刀口,也许,洒些金创药会好得快些,不然,她这么大的手术过后现在应该是在输液的,可是逃亡让她根本没有机会输液了,那便用他的金创药吧,也许会好得快些。
之若不再推却,因为,她不想跟自己和孩子过不去,她的身子一日不好,孩子也便一日乏人照顾,不能指望着西门瑞雪,他就象是个太空人,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
不过,现在的他似乎很乖,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这一点让她极为满意。
西门瑞雪笨拙的解开了她对襟睡衣的衣扣,立刻就露出了她白皙而高耸的双乳,那一瞬,之若糗极了,“不许看。”
“呵呵……”傻傻的一笑,她妩媚的样子让他突觉可爱极了,“朕是看你的伤。”
羞赧的闭着眼睛,“快看,快上药,然后帮我扣上衣服。”催着,一张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他很温柔,轻轻的解开那缠着刀口的纱布,一层又一层,然后从怀里掏出了金创药,厚厚的就撒了一层,她感觉到了急忙睁开眼睛,“少些撒,别浪费了,这里没有这东西。”
“我带了好多,你放心吧。”他一笑,好看的一张脸在重新为她包扎伤口时,那鼻尖不经意的就触到了她的柔软之上,那一下,让她一颤,“阿瑞你……”
娇羞无限的声音,就仿佛他第一次要她时的样子,“乖,一会儿就好了。”西门瑞雪装作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他不看她。
之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这样,让她无地自容了。
终于包扎好了,门外那会报警的水壶里的水也开了,“阿瑞,按照我教你的办法把火关了,然后倒些水进来给孩子冲奶粉。”
“嗯。”他去了,可转头的功夫却狠狠的瞪了一眼之若身边的那个小家伙,真好命呀,居然让他这个西锦的皇帝亲自照顾着,这世上,还没有几个人能够享受到这待遇呢。
可他居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臭小子跑前跑后的。
水来了,真烫呀,一路飞跑进来,他差点就将小水盆里的热水给扔在地上。
瞧他一放下就直去吹手,之若忍不住的‘扑哧’一声就笑了。
“怎么又笑?”
“阿瑞,下回再端水你垫块布就不烫了。”
“哦。”有点囧,他真的没想到这个,他从前也没做过这些呀,除了那一次为她擦身以外,他真的没有为哪个女人服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