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老师就全讲了,当时听的她一脸懵逼,勉强才跟上老师的讲课思路。
所谓的酌情写就是你自己看着办,全写的委婉说法,纵使莫笙不害怕数学题也感到头疼不已,毕竟写数学太麻烦。
“年年,看来今晚又要熬夜了。”莫笙戳了戳发呆的陆年,和周围同学一样吐槽老师这丧心病狂的举动,“时不时来上这么一遭真让人心脏有些承受不住。”
“谁说不是呢。”陆年也感慨道,“好不容易老班不再留必刷题了,结果却总愿意把卷子攒到一块儿发,每天留一张不好吗?它不好吗?”
“说白了就是你欠下的债总要还的。”莫笙接着说道,翻了个白眼,“谁让咱们平常留的少呢,总之都是得写的,其他班平常还羡慕咱们呢。”
所以这就是莫笙今晚熬夜的原因,道恩见她到十二点了还不睡不禁劝道:“快去睡觉吧,小姐,要是还不睡明天上课一定会困的。”
“可是作业还没写完呢。”莫笙打了个哈欠,揉揉额头,试图让自己再清醒一些,“还差一张卷子。”
“差一张就差一张吧,小姐我预估你们的老师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不会讲卷子,不用这么着急的写。”道恩的声音温柔,她知道女孩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很少改变,“而且即使讲也要先把前面的讲完了才行,你明天只有一节数学课。”
“那好吧……”莫笙回话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的,她的确困了,而且熬夜写作业第二天听不好课也得不偿失,“就这样算了……我觉得大家也不会写完。”
困的迷迷糊糊的小姑娘机械地洗漱机械地收拾书包,机械地上床机械地说了声晚安,不出两分钟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到了学校一问果然没人写完,哦,应该说好多人都没写。
“你太认真了。”陆年翻完卷子后说道,“我就写了一张,想着剩下的到时候再说,反正老师也不会讲,再者说了搜题它不香吗?”
“我搜题了,要不然我会更慢。”莫笙拄着脸,眼睛半睁半闭,“而且要是讲了呢?”
“打个赌?我赌老师只会对个答案,讲也是只讲几道。”陆年胸有成竹地说,“你既要相信我也要相信老师的‘实力’。”
她在实力上特意加重了读音。
“不跟你赌了……你这么说那基本就是了。”莫笙努力地打起精神,她对这种一看就输的赌局才没什么兴趣,“诶早知道我就不熬夜了,现在风油精也不好使,真是的……”
“没大事,挺过早上就好了,精神头上来就不会困了。”陆年敲了敲桌子,突然压低了声音,“而且下节课是历史课,在她的课上犯困恐怕是不想活了,你敢困吗笙儿?”
莫笙吓的瞬间不困了:“历史课?妈呀,不困了不困了,你这句话可是提神醒脑抗疲劳。”
中午的时候又下了场雪,本来学是细细小小的,但突然就变大了,使天地变的白茫茫一片,不远处的建筑也模模糊糊。
“又下雪了呢。”从食堂回教室的路上陆年看着雪花说道。
“一周下一次雪挺好的,哪像去年,雪都没下几场。”莫笙说着,特意往没有人踩过的地方走,她喜欢这么做。
雪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啪叽一声——她摔倒了。
“哈哈。”陆年在一旁不厚道的笑了会儿才去扶莫笙,关切地问,“没摔坏吧?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往没走过的地方走呢?篮球场的地下了雪有多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我扣特意找雪被踩实的地方走。”
“诶呀,年年,你可别损我了。”莫笙揉揉腿,吃痛地说,“谁知道能摔倒嘛……这可真疼,我觉得肯定是摔青了。”
“下次小心些,别作了。”陆年拉着莫笙,带她避开雪地,走回跑道,“倒是这地有很多人摔过了,喏,你看,现在那边就有一个。”
陆年指的方向是一个刚摔倒的同学,他原本是跑着的,然而没刹住车,直接扑倒在雪堆上。
“这位同学比我惨多了,至少我没有摔雪堆上哈哈哈。”莫笙幸灾乐祸地说,虽然这样有些不厚道,但实在是控制不住嘛。
只要看到有人比自己惨人就不会觉得自己惨了。
她们是第一个回到教室的,剩下的同学都在食堂吃饭呢,哦,也有一部分是在小卖部,学校小卖部里卖的东西挺全,价格也算可以,大家都喜欢在那里买零食。
不过莫笙总觉得她被坑了一次,对于那次经历她一直想吐槽,一个巴掌大的笔记本卖她八块钱,这不就是欺负她不知道具体价格吗?她可不信那本值八块,什么牌子的本卖八块钱啊,可她付完钱才知道有八块,她还不好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