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想亲她,程逐躲开了,孙鸣池便不再执着于亲她。
但没过多久,程逐自己搂着他的肩亲了上去,两个人唇齿交融,呼吸都烫得惊人。
孙鸣池缓慢地抽送,从他的角度能看到程逐下面的揉唇肆意吞吐着他的欲望,有透明的润滑液体在进出之间溢出,孙鸣池喉咙发紧,看了一眼紧闭着眼睛的程逐,开始故意研磨着。
程逐的反应很明显,全身白里透红,大腿根部和小腹的肌肉不断抽搐着,下身也不受控制地痉挛,开始用力地夹腿,整个人扭动了起来。
孙鸣池露出点笑,粗糙的手握着程逐的小腿,微微用力不让她把腿并起来,片刻后又彻底把程逐的腿压成m形,程逐忍不住往后退,但退无可退。
“痛?”孙鸣池故意问。
程逐忍不住用手揉捏自己的耻骨,没回答他。
孙鸣池俯身偏头亲程逐的小腿,下身的动作开始缓缓变快,程逐忍不住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幼猫叫一样,又细又小声,充满难耐的痛楚与酥麻。
相连之处越发顺滑,孙鸣池大进大出,双手揉捏着程逐的胸,舌头早乳晕处打转,程逐情不自禁抱住孙鸣池的头用力往下压,想让他更用力,于是孙鸣池如她所愿,吃得更贪婪,啧啧的水声分不清从胸前传来还是身下传来,这个小而白的房间如今吵闹极了。
窗边的床头柜里有避孕套,但孙鸣池用的不是床头柜里的,而是程逐包里拿出来的。
程逐的确周到,包里什么东西都有了,换洗的内衣,干净的毛巾,符合孙明池型号的避孕套,她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还非要找一个借口来和孙鸣池玩一玩奇怪的游戏,这也不怪孙鸣池在床上逗逗她了。
最后孙鸣池只做了两次,因为程逐说自己必须要画完一副作业,否则万一爷爷奶奶问起来她糊弄不过去,于是最后一次孙鸣池尤其持久且狠。
等洗完澡放松了一下之后,程逐总算能静下心来画画。
无论孙鸣池的眼神有多炽烈,她都非常淡定。
程逐的脸皮肉眼厚度可见地增长,毕竟都这样的情况了,从她联系孙鸣池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和他维持稳定长期关系的准备,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乐在当下,那其余的事情她就不再考虑,管孙鸣池是谁,现在他只是她的床上人。
她穿戴整齐后坐在椅子上,握着画板看向床上赤裸的孙鸣池。
有一种错觉,她是米开朗基罗,孙鸣池是大卫,她一下子笑出了声。
孙鸣池支着一条腿,手臂撑在膝盖上,问:“你确定我不用穿点什么?”
“先不用穿,这副画完你再穿。”
“那我可以拿被子盖一下吧?”
“你要很别扭就盖吧,没事。”
孙鸣池点头,问:“你要画几幅?”
程逐看了一眼时间,“就两幅吧。”
“行。”他叹了口气,“那我可以抽根烟吗?”
程逐停了两秒,说:“可以。”
孙鸣池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弯腰伸手从床底下的裤子里掏出了一包烟,然后用打火机点燃,程逐看见后眨了眨眼,立刻开始动笔。
这样的场景对于程逐来说并不稀奇,学校里也有人体课,学美术的搞懂人体构造很重要,有些美术生对于骨骼肌肉的了解程度堪比医学生,在他们眼中,人体就和石膏是相同的东西,需要琢磨的不是这个人体是身材如何,而是哪些骨骼支撑着肌肉,有哪些块面,以及肌肤的纹理和光影的表达。
照理说程逐不应该觉得别扭,但当下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也许是孙鸣池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这让程逐有些坐如针毡。
“学校里也有裸/模?”孙鸣池随口问。
程逐表情认真地在画板上画着,之前那张正方体已经被她人道毁灭,丢进了垃圾桶。
她说:“偶尔有。”
“都是什么人?”
“附近的农民工。”
孙鸣池点点头。
第一幅画程逐画了快一个小时,最后画完半遮半掩的那沉甸甸的东西时,她发了一下呆,不想再做修改,果断放下了笔。
“好了,你穿衣服吧。”她把胶带撕下来。
孙鸣池配合地站起来把衣服都穿上,随后换了个姿势更舒服的姿势。
身体微微前倾,翘着二郎腿,一只手臂支在腿上撑着头,手指被短发遮掩着,另一只拿着手机,看起来在专注地看着什么。
程逐只花了几分钟把第二张速写画完,姿态清晰但面容模糊,勉强能看出是孙鸣池,但看起来又让人联想不到他。
孙鸣池没有在意第二张画成什么样子,只是走过来对着一张画看了片刻,然后弯腰拿起,卷好后收到了自己手里。
“你干什么?”程逐奇怪地看他,抢他手里的画,“给我啊。”
孙鸣池躲开,“这张给我了。”
“喂!”
“万一流出去了,那就是艳画门了。”他悠悠地说。
“……”
那一天,到最后程逐也没有抢回那幅画,许久以后,等室友再一次问起程逐口中八块腹肌的行走荷尔蒙,求图求真相的时候,程逐只能寒酸地把那张速写发给她们看,其实程逐觉得自己画得挺好的,但却遭到了一致的嫌弃。
棠村的仲夏依旧炎热,伴随着微风与蝉鸣,而他们之间也充满酷暑的潮湿与热烈,从这天起,程逐和孙鸣池就心照不宣地开始维持了这种关系,大多数时候都是程逐联系孙鸣池,孙鸣池有求必应。
叁个夏天犹如流水划过,短暂又绵长。
回忆end,接下来应该要走点剧情,存稿危急亚历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