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禽兽……你不得好死……啊……”
蔓茹的惨叫声很快传入屋外人的耳朵,副将皱了皱眉头,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将军会那么突然地过问这个一直像隐形人一般存在的烈焰圣女,也明白了烈焰圣女又为什么会突然寻死觅活。
副将后退几步,招手将守着屋子的那几个人喊了过来,冷冷地看了那几个人一眼,问道:“你们听见什么没有?”
那几个士兵看了一眼那正有女人在惨叫着的屋子,听着里面惨烈的呼声,然后站得笔直:“报告将军,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恩,孺子可教也!”副将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然后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屋内,白胜从蔓茹的身体上下来,一边扣着自己的腰带,一边凑近蔓茹的耳边,低声说道:“如果你再敢寻死觅活,我就将你帝都所有的家人一个个凌迟处死!我说到做到。”
蔓茹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的谩骂声立即消失,像是被卡了壳的机器。
白胜穿好了衣服,将红袍扔在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上,然后推开了屋门。
门外的几个人站得笔直笔直。
白胜阴毒的目光从那几个人脸上一一扫过,冷冷地道:“如果她死了,你们谁也别想活着。”
“明白!”
白胜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屋内的女子躺在床上,手里紧紧攥着盖在身上的红袍,眼泪从眼角流下来,却不敢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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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赵先生开始在青岩镇的镇子口的大青石上给孩子们讲故事之后,阿布每天都推着轮椅上的人出去晒太阳。
阿布不明白,就算那个故事再怎么好听,可听了几十遍之后总会腻的吧,可是轮椅上的人却没有一点儿听腻的表现。
每次只要到了赵先生开始讲故事的时间,轮椅上的人便魂不守舍地看着大门发呆,阿布也只能推他出去大青石边上听故事。
阿牛已经离开青岩镇好些日子了,到底走了多久,阿布已经不记得了,只是隐约记得已经很长时间了。
这些日子,轮椅上的人虽然精神看着不错,可身体却越来越差,吐血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家里的钱已经都用光了,梁大夫那里也不能再赊账了,周围的邻居也都不肯再借给她钱了。
不但不再借钱,还时不时地劝阿布,说那个人的病就是个无底洞,有多少钱都是不够的,梁大夫已经明明确确说了,那个人是治不好了,五脏六腑都烂了,已经没几天可活了,等他把身体里的血吐光了,日子也就到头了,不过是个捡来的人,已经为他花了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