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酒精成瘾。”秦焉解释：“就是酗酒。”
见苏东泊始终没有说话，秦焉笑了笑：“陆晓辞这个状态，倒让我怀疑他拒绝我的时候，是不是清醒的了。”
评估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陆晓辞被诊断为重度抑郁，酗酒，甚至有自残倾向。
医生建议陆晓辞尽快接受心理治疗，被陆晓辞拒绝了。
秦焉别有深意地看向苏东泊：“han，我们聊聊？”
医院为患者家属提供的休息室里，苏东泊和秦焉面对面坐下。
秦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苏东泊，想起了两年前tat解散后，那位曾经是tat经理的人喝醉后无意间向他透露出来的真相。
——苏东泊因为陆晓聪的死，深受刺激，已经没办法再打比赛了。
当时的秦焉就曾动过苏东泊的心思，毕竟在他手里，没有废棋，他喜欢挑战。
商人逐利，tat值得。
然而这个念头在看了苏东泊的退役宣言后，便打消了。
他不喜欢调教毫无斗志的人。
两年后，苏东泊再次出现，眼里聚集着坚定的信念，成功挑起了秦焉的兴趣。
——他觉得苏东泊又活了过来。
“医生说晓辞的精神状态不稳定，我想，这样的队员在你的队里，应该是不适合的吧。”
秦焉一针见血，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