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盒烟花棒很快就燃尽,周照银撇嘴丢在一旁,问陈斯齐:“就这些?”
陈斯齐不抬眼:“你还想要哪些?”
周照银望向城市之外,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憧憬:“大的吧,炸得满城都能看见。”
像小时候一样大的。
陈斯齐摁灭烟蒂,将她抵在天台的围栏上,叁下五除二地褪了她的裤子。
凉风习习地往周照银腿间钻,她不由自主地向热源贴近。
陈斯齐解开裤头,抬起她的腿挺进去。
周照银嘤咛一声,心道这烟花果然不是白放的。
脊背紧紧贴在围栏上,陈斯齐挎着她的两条腿环在腰间,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耸动,棉袄与瓷砖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周照银咬牙细声呻吟,腿被操得发酸,她攀着男人的肩膀低声哀求:“慢点,陈斯齐,你慢点,我受不住。”
抽插的动作缓了缓,很快又撞了上来。
兜里的手机发出轻微的声响,周照银伸手去摸,却被顶得一个手滑,手机摔在地上。紧接着便是一轮蛮横的撞击,顶端直直往她甬道深处冲。
周照银绷着脚尖呻吟,声音渐渐盖过了手机铃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抵住她的穴口泄了出来。
花蕊随之痉挛,她的颅中炸起一大片烟花。
陈斯齐咬着她的耳朵问她:“现在呢?烟花够大吗?”
沉家每年的团年不像是家庭聚会,反倒像商业聚餐。
不管是多远的亲戚,凡是有点身份又沾亲带故的都会来。
白蔚然除外,她是他带来的,父母都认可的未婚妻人选。
沉老爷和他妈也是属于商业联姻,后来他爷爷去世,两家人不再被操控,沉老爷和他妈也各得其所离了婚。没过多久沉老爷再婚,娶了他的秘书,生了沉域知。
这燃起了沉域行他妈心中的熊熊烈火,虽然儿子跟着沉老爷,可她也时时刻刻叮嘱儿子小心那两个人。
等沉域行大了,便开始利用她律政界的人脉,给他介绍或商或政的千金。
白蔚然就是他这次的目标,与以往不同的是,沉老爷也对白蔚然点头肯定。
因为白家风头正盛,无论是结亲还是交好,都短不了沉家一点好处。
他搂着白蔚然的腰与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亲戚应酬,笑意看起浓烈却达不到眼底。
这是他们沉家惯常的人情来往手段,无论对方是富是贫,自己是高看还是轻视,凡是对方能带来一丝一毫的利益,他们面上都要装作热切的样子。
就像他明明心里没有一丝爽快,却仍然亲昵地搂住白蔚然的腰。
手机震响的那一刻,疏通了他心头淤积多日的郁气。
他松了一口气地放下手,晃了晃手机冲白蔚然歉意一笑:“工作上有点急事。”
白蔚然善解人意地点头:“你先去忙。”
沉域行接通电话,快步离开大厅。
二楼的露台不见人,沉域行磨磨蹭蹭地向公司的亲信道完方案,摁断了电话。
微信的红点弹出来,他点开看,是小猫发来的四个字。
心头云雾霎时被吹得烟消云散,他点开对话框拨了个电话过去。
他立在露台边等待,心头千回百转,等来的却是冰冷的忙音。
沉域行脸色沉了下来,捏着手机指头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