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沈惊晚不要记恨他,他顾不得那么多。
旋即轻轻坐在沈惊晚床边的矮凳上,伸手握住沈惊晚冰冷的手。
秦六见此情景,轻轻地退了出去,替他们带上了门。
谢彦辞看着少女安静的睡颜,喃喃道:“一个不留意,你竟然长的这么大了。”
他笑着替沈惊晚拨开碎发,低低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要是你还是醒的,你是不是还要说,日后不必相见?”
脑子里是少女那张俏丽的脸庞冷冷的看着他,同他说着男女大防一类的话。
谢彦辞眼底一片温柔。
少女没有回应,谢彦辞低下头,亲亲的一吻压在沈惊晚的手背上,轻柔珍视。
默了片刻,才缓缓收回。
这一夜,室内的男人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少女,好像永远不会疲倦。
次日一早,武侯铺子出动了将近四五十个武侯,街上的百姓纷纷让路,瞧着武侯步履整齐划一,有人好奇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动静?”
“你还不知道呢?今天早上有一家的浣纱女直接吓晕了。”有一人夸张到。
“那你倒是说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夸张的妇人啧啧两声:“今早天刚亮,城西有一户人家的女儿去临溪边,结果从河流上飘下来了一具尸体,这天跟焚烧炉似的,听那浣纱女说,尸体背朝着水底,那上面已经开始长蛆了,臭的很。”
“喝!你可别胡说,大白天的怪吓人的,给我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听的人抱怨道。
妇人睨了他一眼 * :“那要是叫你看见,你不得吓死?”
听的人又问道:“那死的是谁?”
妇人耸耸肩:“不知,恐怕武侯今日去,瞧着这阵势,应当不是一般人。”
旋即议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谢彦辞在家中闻此消息,置若罔闻。
秦六说:“我跟着武侯去了,是孟姑娘没错,想来是我们走后,她自己疯了,摔下悬崖,然后跌进了临溪中。”
谢彦辞没说话,只是握着沈惊晚的手,好似没听进去。
秦六叹了口气:“主子,您都这么守着一夜了,吃点东西吧,吃完再来看沈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