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样显得他的命太过廉价了。
可要是回答多了，他又……
娄老爷子咬了咬牙，他道：“不管您要什么，只要我能拿出来，我都给你。”
蔺一看多了这种贪生怕死的胆小鬼，也没了逗弄的心思，直接道：“如果你拿不出来呢？”
“……”娄老爷子的呼吸重了些，拿不出来的东西？
以他现在的地位，几乎没有他拿不出来的东西，要真是拿不出来，或许他费尽心思也搞不到手。
可那又如何？
他在乎的只是他换能活着。
重重的点头，娄老爷子道：“不论如何，只要能治好的病，我都愿意付出。”
蔺一点着头，“行。”
话音刚刚落下，娄老爷子只觉得呼吸顺畅，再一次恢复到年轻时候的健康。
双手紧紧攥着，极力的忍耐。
如果病房里有外人，娄老爷子恨不得放声尖叫，他想告诉所有人，他不会死了！
结果，这时蔺一又开口：“代价先不说，你先感受感受健康的滋味，等我提出要求你又拿不出，那就……哼哼。”
激动消失，只剩下恐慌。
上一次的经历让他太能体会到绝望的滋味。
这一次……换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他一定一定要把握住。
蔺一瞟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他道：“这次我是看在你孙子的份上，要不是我有用他的地方，你别想有这个待遇。”
“文昊？”娄老爷子有些奇怪，不过更多的却是惊喜，他不怕蔺大师用到文昊，怕的反而是蔺大师没用他们的地方。
他赶紧着道：“大师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他就是。”
说完，又对着一旁的人道：“文昊，这段时间你就跟着大师，爷爷的身体好了，公司的事我能接受过来，你放心该是你的就是你的，爷爷不贪权。”
这一次，娄老爷子表现的十分温和。
仿若娄文昊就是他最疼爱的孙子。
娄文昊像是感动的应了一声。
心里却毫无波动。
他想着，他们娄家就没‘亲情’的概念吧。
反正他现在完全感觉不到爷爷对他的爱，而他经过这一系列的事后，也并没有为三个月后的爷爷担忧。
很冷血。
但或许冷血就是娄家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