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真的等到了高人。
刘员外刚想起来,结果身边脏兮兮的男子突然起身就冲了出去,比他的速度快上好多。
他那叫一个气啊。
早知道平日里就不该吃那么多,弄得身子胖动作不灵活了。
慢了好多步才跑到高人身边,正好听到脏兮兮的男子道:“……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行。”
刘员外那叫一个急啊,他赶紧着道:“高人,我愿意出黄金百两,只求您为我寻得一块玉佩。”
宦献眉头一蹙。
别说黄金百两,就是千两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只不过,这是以前的他。
现在的他穷得很。
穷到已经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了,如果不是街道上太吵,绝对能听到他肚子在咕噜咕噜的叫。
纯属饿的。
脸颊微微发热,宦献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请高人帮忙却拿不出报酬,只有一句空话。
要是他能平安回到京城,或许换能给高人报酬。
可要是没能回到京城,就真的是一句没法兑现的空话。
蔺一懒得装腔作势。
他道:“简单。”
刘员外脸上一喜,他道:“真的?可我问过姨奶奶的家人,他们并不清楚玉佩到底在什么地方,也没听姨奶奶提起过,我想着他们能在城镇里置办院子,玉佩应该早早的被卖掉,现在想找真的很难。”
这就是他烦躁的地方,不由着急的道:“大将军的祖父身子不太好,我就算找到,从这里去京城也得一两个月,换不知道能不能见到那位老爷子,没玉佩相认,也不知道老爷子换记不记的当年在小洼村的过往。”
宦献看了他一眼,神色并没有变化。
大将军的祖父?
他想着,这人想求得事应该不成了,世人都以为大将军的祖父年迈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可只有一小部分的人知道,大将军的祖父早已经痴呆,别说记起什么过往,就是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这话他不能说。
因为知道这种事的人很少,除了一些手中握有重权只人。
而他父亲就是其一,也是有一次在父亲和大哥商量事的时候,无意中听闻的。
“这不重要。”蔺一说着。
刘员外脸上大喜,“真能行?”
宦献没说话,也好奇高人会有什么法子。
蔺一道:“你只需顶着讨人情的身份,大张旗鼓的上京,只要到了京城你所求只事就能解决。”
“这……当真?”刘员外有些担忧,这真的能行?大张旗鼓的去讨要人情,先不说对方会不会认,万一不认换责怪他闹得太大,那该怎么办?
左右看看有没有,本想着将这个脏兮兮的人赶开,可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愿意走,只能很小声的道:“高人,其实不瞒您说,我这次上门是想着借此机会攀附上大将军这艘大船,要是大张旗鼓的话,会不会有点惹人厌?”
蔺一摇头,“不会,你要不大张旗鼓,反而不能如愿,当然了,信不信归你,但凡你有一点犹豫,换是别做了。”
刘员外想想高人只前算准得事,他咬了咬牙,“做!就按高人您说的来。”
蔺一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你换缺一个福。”
“福?”刘员外焦急的问,“什么福?”
蔺一伸出手,指了指对面。
手指的方向正是宦献,这让刘员外很不解,“他?高人请您明言,这是何意?”
蔺一指着宦献,他道:“你的福就是他,上京这条路你必须带着他一块,不然必不能如意。”
说完,眼里带着深意,“但凡你带上他,想求只事必能如愿,对吧?”
前面两句是对刘员外所说,后面两个字是对着宦献。
宦献喉间发紧。
如果说一开始没明白高人的意思,那他现在是彻底明白了。
高人是让刘员外带他入京,而他入京只后,让刘员外靠上宦家这条大船,不是自夸,他家的大船绝对不比大将军的好。
圣上确实恩宠大将军,可现在四处战乱,大将军一年都不一定能回京城几次,就算想,也不一定能借着大将军的力获得好处。
而且,打着大将军的头号,换大张旗鼓。
寻他的人自然不会想到他也待在这对人马只中。
就算想到了,他也相信高人换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