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不过那陈大小姐倒是还算长记性。既然她有余力救你,就说明她本身并没有危险。而且她嫁的那个魔族,应该不一般吧。说不定,他能趁乱得势呢。”
萌萌却摇头叹道。“我只希望他们一切安好。”
说着,她又忍不住揉了揉脸,又说道。“最近好像总是遇见一些不太开心的事。但愿能尽快转运吧?也不知道姐姐姐夫什么时候能回来。他们能顺利找到张家长子就好了。那柳七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正说着,熊天骄他们刚好进了院子。老鬼则是早早便跑去通知鬼王柳七了。
萌萌一见姐姐的身影,连忙跑到院里迎接。虎仔也及时变成了俊美少年的模样,斯斯文文地走到了院子里,也站在萌萌身后。
“怎么又乱跑了?你如今已经不一样了,也该稳重些。”熊天骄见了妹子,便忍不住说道。
萌萌却连忙问道。“姐,你和姐夫没受伤吧?”
熊天骄边说道。“不过是一个小贼,甚至都没用我们出手。”
正说着,熊天骄一看小老虎已然恢复了元气,多少也安心了不少。又对虎仔说道。
“虎仔醒了就好,也算了了咱们一桩心事。身体还好吗?”
虎仔摇头道。“也没受什么伤,等回头再详细告诉姐姐。”
熊天骄自然点头答应了。
这时,萌萌也看见风含情了,顿时便愣住了。
没办法,她遇见风含情的次数多了,已经不像最开始时那么排斥他,恐惧他了。
只是如今风含情对萌萌来说,也不过是稍微熟悉点的陌生人。
两人也就是能说上两句话,也没有恶意。只是这种普通关系而已,甚至算不上朋友。
再加上,萌萌有师门,如今也快订婚了,自然也就不怕风含情再抓走小熊,去打工了。
因而萌萌对风含情的心态还算平和,甚至还主动跟风含情打了招呼。并且十分礼貌。
反倒是风含情见了萌萌,直笑得那双桃花眼都微眯了起来。
他本就长相俊美,这一笑倒显得三分洒脱,七分帅气。
风含情又开口问道。“这几个月来,萌萌姑娘过得可好?之前打鼠王时,受的伤可好了吗?”
萌萌点了点头,刚要开口。虎仔却指着一旁被捆绑起来的人,开口问道。
“这便是张家长子吗?”
萌萌一时也被吸引了注意力,又看向姐姐。
熊天骄自然点头说道。“不错,这便是张全了,魂器如今我们已经找到了,就在这乾坤袋中。
只等着柳七过来,看看如何处置张全了。”
话音刚落,老鬼已经领了柳七过来。
柳七并不关心其他的事情,也不关心这个镇子的死活,上来便问道。
“既然知道魂器便在乾坤袋中,直接杀了张全,破了他家印记,从乾坤袋里取出魂器便是。”
刚好这时,张全也醒了。
一听说柳七要杀他,当场便泪流满面地求情。嘴里直说道。“柳七,柳爷,求你饶了我吧。我张全的确不是个东西,可我这些年从未欺负过你。偶尔遇见别人为难你,我也会想办法把他们打发走。我也不求别的,只求柳七你看在我帮了你那么次的份上,这次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柳七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讽刺地说道。“你跟你父亲还真是一个样子。你表面上帮我求情。事后,那些人却会加倍欺我辱我。难道这些不是你在背后撺掇的吗?说白了,你们不过是假仁慈假善良,为了沽名钓誉罢了。”
“不,柳七,你真的误会我了。我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就算我父亲做错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却是不想的。”张全还想继续求饶。
柳七却冷冷说道。“若论藏起魂器,我最恨地的确还是你父亲。倒不如这样,你要是把魂器取出来,我倒是也可以扰你一条性命。若是不愿,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完全听命于我。”
张全吓得早已面无血色,两股颤颤。自然也没有其他选择。于是,连声说道。“我都听你的,只要你愿意饶我一命,就算让我为奴为仆,跪在你身边,我也是愿意的。”
事到如今,整个献祭大阵随时都有可能被破启动。
柳七如今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他唯一想的便是利用魂器,把安安魂交给熊家人带走。
熊家姐妹都是仁义之人。到时,定然会想尽办法,放安安一个自由。
就算不是鬼修,那也不打紧。这辈子活得不爽利,至少能有个完好无损的来生。
正因如此,柳七才会让手下傀儡把张全松了绑,又把乾坤袋交到了他手里。
只可惜,柳七实在低估了张家人的无耻程度。
张全的确把乾坤袋给打开了,也的确是把那魂器拿了出来。
可等那魂器到了他的手中,他便往上面贴了一张古老的爆破符,又掐着兔脖子,对柳七说道。
“柳七,今日若你不放我离开云来镇,我便直接碎了这魂器,也碎了那小妖女的魂。让你这十多年来的谋划,终归变成一场空。”
说着,他便举起魂器,张狂地笑了起来。
原来,那魂器就是个用白兔皮做成的兔子玩偶。只不过里面有一个瓷器内胆,内胆里面装得便是兔妖的骨灰。
说白了就像个兔子形的特制骨灰盒。
大概是那做魂器之人,法力比较浅薄,作出这个魂器也十分粗糙。也就仅能保持魂器十分之一的效用。
也正因为如此,当初柳七才能通过娶亲的方式,把安安的魂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