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小!?怎么能是小呢?!
文易不相信,她掰着手指头算了叁遍,叁加四加二,等于九,是小,就是小。
可怎么就能是小呢!
赫连司明明押的大啊!
文易要哭了,“你是不是押错了啊?”
赫连司点头:“是啊,就是押错了呀。”
桌子对侧摊主的脸俨然已经笑成了一朵菊花,迫不及待的将半桌面的碎银往怀里拢,人都快趴在赌桌上了,“哎呀小公子,胜败乃兵家常事,到咱们赌坊来,有输有赢很正常的嘛!敞亮点!”
摊主随口的一句似勾起了男人的兴致,“您说的对。”
一晚上都像逛菜市场似的优哉游哉的男人输光了银子后仍然面不改色,他伸手按住了摊主的一只胳膊,“那您再同我说说,出千,在贵赌坊也是正常事?”
摊主僵住:“客官,您…您…咋能血口喷人呢!咱们这赌坊可是城里最大的,不干那事儿!”
“哦?那就是你私自的行为了?”
“你、你胡说!我没有!”
摊主奋力的挣扎起来,可任凭他怎么动,那只被压住了的胳膊就是动弹不得,惊慌中他跨过大半张桌面收拢来的碎银又弹散开来。
“啊——”
没人看见赫连司怎么出的手,只听得摊主一声凄厉的惨叫,和微小的关节碎裂声后,从他的袖子里掉出两枚骰子,同桌面那叁个一模一样。
赌坊果然是个腌臜地,文易从没见过这般无耻之人。愤怒震惊之余,她对赫连司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崇拜:“你怎么知道他出千了?”
赫连司:“叔叔个儿高眼神儿好,看见的。”
赵文易:…..我收回刚才的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