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卫昭喉结滚动了两下,方闭目道:“那个少年,其实一直都在陛下身边,他……他就是太子。”
!!!
昌平帝如遭雷击,面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他强撑着案面,才没有跌倒下去,然而撑案的那之后,却剧烈颤抖着。
杀手……
他的太子,竟然是谛听的杀手……
他的太子,怎么可能是谛听的杀手……
昌平帝只觉天旋地转,脑子一片空白。
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
谛听的杀手,都是从孩童时就开始接受秘密而残酷的训练的,他的太子,是太子啊,怎么可能接受那种毫无人性的训练。
头晕目眩间,昌平帝忽又木然怔住。
因为他想起来静思院,卫昭说,太子就他时,是住在静思院里。养尊处优、传言被捧在掌心宠爱的太子,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荒唐,简直荒唐至极,和太子是谛听杀手一样荒唐。
鬼蜮剑,他也有所耳闻的,练成之路千辛万苦,很多江湖高手都望尘莫及,根本不是寻常皇室子弟能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