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宫夜关门的那一刻,冷若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挣扎着起身,吞了两颗事后避孕药。
她很平静,并没有什么怨天尤人的情绪。既然无爱,就不能指望这个男人多么怜惜她,他没有做一些变态的事,她就应该庆幸了。情fu本来就没有尊严和地位可言,有多少情fu被金主当作淫具一样对待的,相比而言,南宫夜算是不错了。
除了尊严上的屈辱,她并没有觉得有多么不能承受,她是从生死磨难中走过来的人,这点伤痛她可以承受得住。
短暂休息之后,她下床去了浴室,将自己清洗干净,换了干净的衣服,又坐在了桌边做帝皇酒店的模型。什么也没有她的复仇计划重要。
下了楼的南宫夜,心情依旧烦躁,又无的放矢,于是就驱车去了凤凰台。
喻柏寒是个爱热闹的人,难得南宫夜主动来找他,喜不自禁,于是又打电话喊了穆晟熙过来。三个人开了一个包间,喝起了小酒。
南宫夜来这,纯是来发泄心中闷火来了,所以话并不多,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红酒。
穆晟熙也是个惜字如金的人,所以话也不多,一身的杀伐之气,从每一个角度看他都透着一股冷硬的味道。
喻柏寒不乐意了,“不是,南宫,你不是来找我乐呵来了吗,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光喝闷酒啊?”
“心情不好。”南宫夜淡漠地回复着。
“心情不好?”喻柏寒很惊讶地看着南宫夜,“你可是个从不泄漏情绪的人啊,居然说自己心情不好,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