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在起,他也总是安静的。话很少,基本上都是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总是扮演着个安静的的聆听者,偶尔会说那么两句话,时常语出惊人。
沈书鱼直都习惯他的安静。以至于同学聚会那天看到他端着酒杯跟人款款而谈,谈笑风生,她会觉得那般陌生。她不是她记忆那个安静的少年了。
而现在他不说话,安静地坐在旁当个倾听者。恍惚间她觉得那个自己所熟悉的沉默寡言的少年又再次回来了。
“言回,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差啊?”季兴平瞅着温言回那张清俊苍白的脸庞,有些担心。
年轻男人轻轻摇了摇头,“有点感冒,没大碍。”
听他说自己感冒了,季兴平又忙追问:“感冒药吃了没啊?我去给你拿包九泡泡好伐?”
温言回忙阻止季兴平:“季老师,我没事,不用管我。”
“你们这些人就是仗着自己年轻,身体好,平时不注意休息,感冒了也不上心,尽折腾自己。”季兴平不放心,坚持回房间拿了包九泡开,亲眼看温言回喝了才放心。
——
两位长辈热情,硬是要留两人吃饭。
两人推辞不了,只好答应。
季兴平亲自下厨,整了桌拿菜。
最后道红烧扁鱼上桌,季兴平才摘掉围裙坐下吃饭。
方形长桌,季兴平和他媳妇儿坐边,沈书鱼和温言回坐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