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这家伙竟然公然取笑她!
她气不过,伸就去拧他腰间的细肉。她也不跟他废话,直接用行动反击,简单粗暴。
说不过就动,这是她贯的作风。
她很用力,点都不会心慈软,揪着他腰上的那点皮肉不放,好好给他个教训,谁让他嘲笑她。
“啊!”温言回吃痛,嗷嗷大叫。
“我错了鱼鱼!”他赶紧去摁她的,麻溜求饶,“轻点轻点,真的很痛啊!”
“怕痛就给我闭嘴!”女人声线沉凉,警告的意味十足。
“我不说了!”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女人,不然后果很严重!
他家鱼鱼还是贯小心眼,睚眦必报。
他毫无征兆地翻了个身,将她摁在下面,音色徐徐而暧昧,“你说睡觉的,等会儿别哭!”
沈书鱼:“……”
话音未落,炙热的吻稳稳当当地落在她唇上,炙烤人心。出其不意,她简直没有任何防备。
她来不及细想,迅速就被他带上了歧途。
她不受控制地跟着他的节奏走,逐渐忘我。
卧室里黑漆漆片,伸不见五指。外头的璀璨的灯火不断飘进来,仿佛层浮游的萤火,细碎渺茫。
喧嚣远去,整个世界归于沉寂,只剩下她和他。
沈书鱼没想到她和温言回还有这么相安无事,亲密无间的刻。她度以为她和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偏安隅,老死不相往来。
耳旁全是他的呼吸声,气息撩人,温热无比。
两人呼吸相互纠缠,难舍难分。
沈书鱼脑袋晕眩,昏昏沉沉的,不知身在何处。只知道她爱的这个人叫温言回。
大概心境不样,她真正放开了。比起上次,这次的感觉不知道好了多少。
她越发沉溺其,难以自拔。
她悲哀地想也许她这辈子都绕不开温言回了吧!除了他,没人可以让她如此沉醉。
就在她以为他会有进步动作时,切戛然而止。
他松开她,重新躺回到她身侧,嗓音嘶哑,“鱼鱼,睡吧。”
沈书鱼:“……”
做半,留半,他这是不打算碰她么?
麻蛋,这是存心吊她胃口啊?
她明明都已经做好准备了。
就好像是个早早地吃了断头饭,被押赴刑场的犯人,等待刽子挥起的铡刀,立马就人头落地。必死无疑的犯人突然被告知抓错了人,无罪释放。切都充满了戏剧性。
这种大起大落的感觉真特么刺激!
她居然还挺失望!
“几年不见,温教授成柳下惠了?”沈书鱼冷笑声,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美人在侧,却浅尝辄止,不打算进行到底。
“你说睡觉的,这样也是睡觉。”他开始跟她咬嚼字,反揽住她腰。
沈书鱼:“……”
她从牙缝里挤出话:“温教授语学得真好!”
“鱼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读书的时候语成绩最好。”某人心情愉悦,语气傲娇。
沈书鱼:“……”
敢情这人是听不懂反话吗?
“失望了?”见她不说话,男人兀自闷声笑起来,胸腔起伏,嗓音愉悦。
他心情大好,整个人格外放松。
室内没开灯,沈书鱼看不到他温柔的表情。
她恶狠狠地踢了他脚,“失望你妹!”
“你好像不太高兴啊!”
“没有。”她矢口否认,继续踢他。
“还说没有,都开始人身攻击了。”他在被窝里抓住她的脚,握在心里,让她不能动弹。
男人温热的指腹摩擦着她脚背上的那点皮肤。沈书鱼觉得很痒,想挣脱。可他握得紧,她又挣脱不掉。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