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轻轻叹了口气,“保险起见,还请相国大人随微臣走一趟。”
他二话不说,直接请了相国到了一座小别院,将他身边的人全部挪走,美名其曰,修身养心。
相国自然不愿意,他那张阴沉的脸上乌云密布,“你这是要软禁本相!”
秦斐行了一礼,不慌不忙,“相国哪里的话?本国公是看相国日夜操劳,而此处幽静适合修养,特意请了相国来享享清福的。”
冠冕堂皇的鬼话!相国根本不信,他厉声质问道,“你凭什么软禁本相!”
然而秦斐根本不理他,只是吩咐卫兵围住院子不许人靠近便权当什么也没听见走人了。
相国气得半死,李兆走之前给秦斐小子移交了三队卫兵。
而等到他终于冷静下来,有了时间反复将最近自己做的事情想了一遍,便发现了唯一可能露出马脚的粮草运输之事,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秦斐怎么证明是他!知道的人那么多。
然而,秦斐根本没有来问相国,他只是又加运了三批大型“粮草”走了淮南一线,无事后,便直接加了五批真正粮草。
依旧无事。
知道结果后,他这次就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派人将相国请到了大狱里。
要知道,淮南一线先前可是十运九脏啊,只有一份能运到前线罢了,如今这八批粮草已经能够说明问题。
“相国大人为何要泄露粮草运输?”秦斐穿着红色官袍看着在大狱里一脸怨愤的相国,面上还是很温和的笑,就算质问也是彬彬有礼的。
相国哼了一声,眸色阴狠,“你有证据吗?秦斐,本相告诉你,你这是藐视律法,还不快将本相放出去!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的!”
秦斐轻轻叹了口气,“相国大人,该是你怎么证明自己无罪的。”
他面色一冷,“而且,陛下临走前交予了臣生杀大权,可以先斩后报,京城一众事宜都由微臣负责,这其中,自然也包含相国大人。”
“口气不小。”相国瞪着秦斐,“你可知,哪怕是陛下,也不会动我!”
秦斐微微摇了摇头,“陛下愿不愿意动你无从得知,但是现在陛下不在京城,微臣只能越俎代庖。”
他根本不吃相国这一套。
“相国大人若是想好了不招认,就别怪臣不讲情面了。”
相国扣紧了铁栅栏,“你敢!”
“事急从权,回头臣自然会跟陛下解释,而相国若是还有什么怨恨的,尽管冲着臣来吧。”秦斐站起身,对着旁边的人吩咐一二,便直接出了大狱。
用刑审讯这方面他并不在行,还是交由这方面的负责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