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在操溯心中的资历与地位,虎杖悠仁和乙骨忧太是唯二能够分庭抗礼的。
气氛微妙时,虎杖偶尔会败在操溯对乙骨的心虚愧疚上,乙骨同样会败在缺席操溯的那段时光里。
逐渐的,操溯家里的咒术们隐隐有了站队的趋势。
统共分为叁支党派:五条悟一个人组成的五条大人派,善解人意宽容大度的虎杖派和火药味十足内部散装的乙骨派。
乙骨是前辈,虎杖是后辈。但情感上,操溯的认知中虎杖才是先来者,乙骨是后来者,她并不会因为乙骨是前辈就偏爱乙骨。
妒忌无法抹去的现实——虎杖是被操溯偏爱的。
这就导致乙骨和虎杖之间的氛围颇为微妙。
谁都知道,明面上乙骨的独占欲最强。
某日的早晨,一栋别墅里发出一声巨响。
不和谐的声音从一楼的卫生间传出。
“两条杠!!!”最后一字已然破音。
边嚷嚷边高举验孕棒的男人宛如一只主人不在家的哈士奇。
什么两条杠?一大早扰人清梦。被赶到沙发上睡觉的禅院直哉臭着脸坐起来。
作息规律,已经起床,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和餐桌上用餐的几位男人看了过去。
“哈——原来你是人妖,孽种是你背着她跟谁揣上的?既然出轨了就自觉滚蛋。”禅院直哉咧起嘴角,撑着颈部酸痛的头痛快讽刺,气焰无比嚣张。
夏油杰坐在餐桌的一端,笑眯眯看他们互相攻击,以拳抵唇笑而不语。
希望他们一起滚。
……
刚才在看电视的虎杖闻言瞳孔放大,视线僵在拿着验孕棒的人、的腹部。表情一言难尽,喉咙卡塞,干巴巴地说:“虽,虽然性别不重要,但,但是……你真的背着操溯出轨了?”完全看不出,他明明是男人啊。
被看好戏的男人忽地笑了。
“你完了,禅院直哉。这根验孕棒是操溯用过的!我现在就去告诉她,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孽种。”说罢迅速跑上楼。
禅院直哉脸色巨变,不待思考,瞬间开启术式去拦截他。
“给我站住!”他已经被五条悟诬陷的从床上降位到床下,前天还让那个心机贱货害的流放到楼下睡沙发,再被告状的话……
……
轰——
简直是在众人的心头上投放了一枚核弹。
谁?
操溯。
这段时间做的密集,同天一旦开了头,后续就是每人都会轮上那么一次。操溯这时候验出来怀孕,意味着谁都有可能是孩子的爸爸。
男人们本就明里暗里斗得昏天黑地,明枪暗箭,刀光剑影。
七海建人父凭女贵的待遇他们有目共睹,甚至有了小理他就不需要撕破脸皮,绞尽脑汁地参与争宠,不管如何操溯都不会忘记他。
新仇旧恨,加之现在都深信不疑孩子是自己的,空气立马散发出浓浓的火药味。
“……”显然被信息量震惊到头脑一片空白的虎杖张大嘴巴,凭本能踉踉跄跄地迈上楼梯。
夏油脸上看戏的笑意慢慢收敛起来,抚平袖子走上楼。
七海放下报纸,将咖啡一饮而尽,也跟了上去。
昏暗的室内,狗卷面朝操溯睡在她的左手边,伏黑抱着她的腰睡在右边。
特殊设计的卧室除了过道,剩下的是有层次的上床和下床的空间。
此时下床睡着好几位,五条悟赫然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