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于婶。」
难得躲避烦心的环境,这一晚,雪瞳在于家用完丰富的乡村菜餚用,很早便入睡了。村落的寂静不同于庄园的幽静,庄园的深夜,像是沉眠在棺木中的往生者般肃穆而毫无人气,而村落的夜晚会有鸡鸣狗叫,偶尔夹杂隔壁邻居的说话声,或婴儿的啼哭声,虽然凌乱却很温馨。
凌晨叁点多,雪瞳忽然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朦胧;现在的她仍然很爱睏,但是她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忽然醒来。
忽然,一阵僵硬感袭击了她,她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难道,这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吗?雪瞳越来越感到害怕,只是更叫人胆颤心惊的还在后头,她发现落地窗外有个穿黑色风衣的身影正在凝视着她。
「是谁……」雪瞳想大声叫喊,却发现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落地窗自动开啟,恐怖黑影如迅影般悄然进入。
棉被缓缓被掀开,雪瞳的双眼被盖住,看不到四周的情况,但是她隐隐觉得双腿越来越冰凉。今晚她是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连身长裙睡衣,此刻裙子渐渐被掀开,一隻冰凉如霜的手由自己的小腿慢慢往上抚摸,一直延伸到敏感的大腿内侧。
雪瞳心中越来越惊骇羞涩,如果是在庄园,她可以怀疑是陆斐斯,但是现在是在半山腰的山村,黑尔跟苏珊不可能让陆斐斯轻易离开庄园的;况且,苏珊此刻应该跟陆斐斯打的火热吧?
这隻手的动作,也跟陆斐斯的惯用动作不大一样,非常直接又深入,一下子便用手指直接侵入她的秘密花园;雪瞳心中的恐惧远远多于害羞,这个不知似人非人的访客,到底会怎么对待她?她使尽力气,却仍然动弹不得。
冰凉柔软的手来回抚摸花丛,弄得她刺痒难耐,几滴花蜜不知不觉沁出;接着,对方忽然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衣物,片刻间她便一丝不掛;这不像陆斐斯的作风,陆斐斯一向是慢慢的酝酿,慢慢的脱掉她的衣服,当前戏结束,衣服也脱的差不多了。
但是这个访客,作风跟陆斐斯完全不同,他把雪瞳的衣服脱光后,便双手握住她两个膝盖,大大的打开,似乎正在观赏蓓蕾张开的模样,让她羞惭到了极点。
对方吞了口口水,接着,她感到对方冰凉湿润的手指开始拨弄着花瓣,蕾瓣浸染了对方冰凉的口液,竟然微微,不自主的颤动;雪瞳几乎无法压抑住自己股间的骚动感,她略为抬高了一下臀部,讶异的发现,自己似乎稍微可以活动了,但是仍然翻不了身,也无法开口说话。
访客一下子便跨坐到她身上,但并不急着进入花园探索;他将头埋在雪瞳的胸部,冰凉的大手捧住她丰满的胸部,轻轻的摩擦,雪瞳又急又羞,几乎想要掉泪,但是舒服感很快的像惊涛骇浪般来袭,几乎淹没了她的理智。对方强力吸含着她红肿挺立的点部,在他的拥抱爱抚下,花蜜缓缓滋生,骚动感扰乱着自己的躯体……
不可以这样……雪瞳强迫自己保持最后一丝理智,随便就这样被陌生人凌辱,竟然还渴望被拥抱,怎么可以这么淫荡呢?
对方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边吸允边用五指搓揉,早已弄得她身体无法自主的躁热;忽然身子一轻,对方似乎离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