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她真的成功从他掌控下逃走,还要时时刻刻活在担心被他找到的恐惧之中吗?
如果这样,那她还要逃吗?
还是摸出他的喜好反其道而行之,让他逐渐对她厌恶将她抛弃更稳妥呢?
顾棠的思维抽离出去,却很快被在她穴里激烈抽送的肉棒给拽了回来,插得太深了,她感觉到深处被顶得涩疼,小穴也被刺激得分泌出大gu的水液,她招架不住这样凶狠的撞击,不敢去扒拉他,只能攥紧床单,发出一阵阵似愉悦似痛苦的呻吟。
顾棠在猝不及防下被送到了高潮,而施应狂风暴雨般地抽插了一阵就结束了,他也没s,就这么拔了出来,肉棒从她的穴里退出来,带出淋漓的水液。
她躺在床上喘着气,还有些没缓过劲儿来,施应在她身旁躺下来,将她圈入怀里。
“饿了吧?想吃什么?”
顾棠其实并不太饿,但还是说了几道菜名,施应知道她爱吃辣,专门请了厨师掌勺,所以顾棠的胃口倒是被激发出来了,她也化悲愤为食欲,还胖了一些,原本瘦得一手能摸到骨头,现在倒是纤秾合度,腰上还能捏出软软的肉来,x也大了。
营养跟上以后,她的气色也好了些,脸颊红润,眉眼都添了几分yan色,不再看起来那般清秀寡淡的长相,像是多了福气似的。
顾棠心想,或许因为没有跟在宋昱身边的愧疚感让她觉得沉重,而施应的占有欲反倒让她有种特殊的安全感,似乎只要不惹恼他,这样不带感情的“圈养”关系,习惯了倒也没什么。
意识到自己窜出来的这个念头,顾棠猛然心里一怵,她竟然有点软化的迹象,难道她要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影响吗?
就因为施应对她不算太坏,她就被动摇了吗?
不……不行……
就算她能得过且过,现在因为她的关系,苏琰将自己卷进来,况且施应这么危险的人,她现在是与狼共舞,绝不能这么自暴自弃。
但这样的念头生出来,顾棠惊觉自己原来是个这么没有原则的人,但她想到她当初接受宋昱就算了,在俩人失去联系才几天,她就自愿上了沈易的床,接着又让苏琰登堂入室。
她是这般随波逐流,都没试图挣扎抵抗一下,这些通通说明,她还真就是怂人一个。
以前只不过是没人可以依靠,她才b着自己坚强乐观,真实的自己,原来软弱又贪婪。
还没吃上午餐,施应便临时有事出去了,这倒是让顾棠松了口气。
下午司晔过来,治疗原本一周一次,但自从她腿有知觉后,次数便增加到一周三次。
当然她腿恢复的情况,顾棠对施应是隐瞒下来的,她只说希望能多做治疗,她还是对司医生的医术抱着信心。
她表现得看起来就像悲观绝望中不顾一切地寻找希望一样,施应应允了。
其实只要顾棠想要什么或者想做什么,施应都会为她办到,甚至她没要求的,他都会给她,女人喜欢的珠宝首饰,那些华丽的,价格超级昂贵的东西,他都会随意地摆到她面前。
所以这也是他可怕的地方。
男人看起来再危险,如果对你格外t贴入微的话,女人很难不被打动,尤其是糖衣pa0弹的攻势这么猛烈。
不过顾棠本来担心影响司晔的工作,但他让顾棠放心,说施应给的报酬足够丰厚,所以他只做她的生意都够了。
司晔来了后,顾棠便迫不及待地在他搀扶下双脚踩地。
即使地板冰凉,但她却赤着脚,享受这种脚底神经传来冷意的感觉,即使只是勉强才能站立,靠司晔才没摔倒在地,她却仿佛已经踏上了光明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