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喘着粗气,双眼赤红,裤子那里支起了鼓鼓囊囊的帐篷,尺寸十分可怕。
陆尔然在识海拼命地呼唤系统。最近系统消失了两个月,在关键时候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她不知道的是,系统一直在,只是没有办法回答陆尔然。
时屿将门反锁扣死,欺身而上,将陆尔然挣扎的双手双脚用舞蹈室的拉伸带绑紧,一只手扣住她的手,一只手撕碎了陆尔然的黑色蕾丝内裤。
陆尔然尖叫着,叽叽喳喳的很吵,时屿干脆以吻封缄,狠狠地蹂躏她的两瓣粉唇。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能听见两人唇齿交缠的“啧啧”水声和陆尔然低低的呜咽声。
他的大手把襦裙的带子解了,衣裙瞬间散开来。陆尔然没有穿胸衣,只贴了胸贴,衣服一散开,两点红豆接触到了空气立马挺立起来。她的奶子很大,是少见的浑圆形状,奶尖颜色很好看。
时屿被那两点粉红挺立的红豆刺激得眼满目通红,眼里泛着狼光。他松开了她的粉唇,一口含住挺立的奶尖,又咬又舔。
陆尔然无力地挥着被绑着的双手去捶打正在胸前作乱的脑袋。大奶子因为陆尔然的挣扎而剧烈抖动,一不小心打在了时屿的脸上。
“骚奶子!别晃!”时屿低沉的好听的声音里尽是欲望,他用好看的手拍打了一下陆尔然的奶子,白皙的乳儿立马显出了红印,陆尔然被打得低低娇喘,全身变得粉粉的,透着一丝诱人的气息。
小猫般柔柔的娇喘和低低的抽泣呜咽声钻入时屿的耳朵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拉开快要撑爆的裤子拉链,快速脱了内裤,尺寸可怕的肉棒对着陆尔然早已淫水四溢的小屄插进去,一插到底,嘴也没有闲着,“啧啧”地吃着她的唇。
在明显感觉到女人的处女膜被自己的肉棒捅破后,时屿本来就巨大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将女人紧致得要命的小屄又被撑开了几分。
时屿的肉棒甫一进去,就感到致命的紧致感,肉棒被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湿湿的暖暖的,让人忍不住射出来。饶是他久经沙场,也有点萌生了缴械投降的欲望。
“艹——这么紧!你这个欠干的骚货!”时屿松开她的嘴后忍不住爆粗。他开始大力地抽插,安静的房间里“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女人痛苦而又有点愉悦娇喘声交织在一起,里面夹杂着男人的低喘。
时屿和一个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快速抽插小屄,爽得头皮发麻,他从未操过这么绝品的骚屄。
与时屿爽得快要升天不一样,陆尔然简直就要痛苦地咬舌自尽。
时屿的尺寸太大,陆尔然未经人事,他贸然闯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桃花源,害得她小屄骤然撕裂,疼得她眼泪直流,呜咽着抗议。
她还要分神呼唤系统,可系统却没有一点回应,她简直绝望了。
即便小屄不争气地流了淫水,但陆尔然没有一点快感,她低低地喘着气,一下呼吸一下呜咽,感觉快要窒息了,可偏偏没有办法晕过去。
嘴上被撕咬着,胸上被撕扯着,屄里撕裂着被巨大的肉棒捅,她忽然想要去死,她在后悔,如果她没有走到这里,如果没有多管闲事,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她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未如此灰暗,她很想咬舌自尽,可悲的是,她居然不知道怎么咬舌。
看着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她眼里流着泪,小屄里流着水,心里流着血,绝望地想,之后……死了算了吧。
房间里的暧昧声音不知响了多久才渐渐停下来,外面的日头逐渐西落。
陆尔然被操晕过好几回,也麻木地泄了好几回,晕了又被操醒,醒了又被操昏过去。
房间里弥漫着做爱后气息,垫子上,柱子下,甚至墙上,都沾了黏黏湿湿的液体,不知道是精液多一点还是淫水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