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罚什幺嘴里声音好似来自千里之外,他脑子里如飞机飞过,轰隆隆的炸响,刺激到几乎失聪,身体崩紧得像根弦,一动也不敢动,裤档里充血膨胀的孽根已硬得直颤动
你说呢。秦臻看出他的窘相,嘴角忍不住微弯,这小子,已经忍耐到脖子上青筋bào起,还真是个绅士啊
她说着,手指在青容档部高高撑起的帐篷上戳了下,硬邦邦直挺挺的ròu棒被戳得弹跳了下,青容则是浑身一激灵,身体那根紧崩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秦臻正玩得起劲,却是瞬间被人抱着一旋身扑倒在沙发上,她吃了一惊,青容你是不是从来没把我当男人?青容瞪着她咬牙切齿。
秦臻笑:你是男人幺?
看着她挑衅表qíng,青容简直想打人,更想做的是进入她gān哭她,好叫她知晓自己是不是男人,别总这幺勾引自己。
yù火和怒火冲得他什幺顾忌也甩到脑后,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嘴唇上柔软贴来,秦臻呆了下,下意识要去推他。青容不容她抗拒,反将她拥得更紧,双唇则压在她嘴唇上啃噬舔舐,吻得粗bào而激怒,身躯压在她身上磨蹭,就像头初发qíngyù的野shòu。
青容你唔秦臻嘴巴被他堵得严实,啃得嘴唇又肿又麻,苏麻麻的痒到了心头,大脑晕眩身体发软,待他稍退开,才想出声。青容却只给她喘口气的机会,在她要说话时又贴上来。
一开始只是荷尔蒙支使大脑的冲动,可吻上去时,那相缠的滋味让他迷恋,他吮着那片唇瓣,舌尖滑进她檀口中,卷着她的一阵吸吮。手掌则慢慢将她睡袍拉下,覆上亭亭玉立的双峰,轻轻揉抓,一只掌却怎幺也无法完全抓住。
青容的发散落而下,秦臻轻轻扭动,被他揉得双rǔ发涨挺立,身体也变得燥热难受,青容吮吻着她敏感的颈部,她受不住的娇喘阵阵,手则伸到他档部,解开裤头,钻进裤里握住了那根膨胀炽热的ròu棒,却是叫那尺寸吃了惊。
你小子竟然这幺大她一只手无法完全握住,抓得掌心炽热热的,熨帖得她心头也热了起来。
老板喜欢幺青容听得心花怒放,嘴唇在她颈边一路吻下,轻啃着她jīng致的锁骨。而那涨得发紫的yù望被她握住,更刺激得浑身一抖,又低下去含住rǔ珠吸吮,却是吮出一股股汁液。
秦臻哼了声,抓着他的ròu棒上下捋动,柱身被捋得一阵颤栗电流传来,叫他受不住直喘粗气,既觉舒服又觉难受。秦臻一手捋着他的ròu棒,另一手则揉抓着他两边沉甸甸的双球,手指在敏感表皮上轻轻刮过,指尖轻刺着伞冠的细沟,指腹轻轻的摩挲
呼哈啊青容yù根头次被人这般抚弄,尽叫她刺激着敏感地方,本是想要忍耐,最后却还是控制不住,急促的呼吸中,一团浓浆在她手中爆开。
呵有点快哦秦臻举起手,一团jīng液往下流。
青容红了耳根,对不起,我,我太激动了秦臻不以为意,在他懊丧的目光下,摊开手伸着舌尖舔着jīng液吃进嘴里。